她刚才!刚才居然!居然……哼!
“嘿嘿,这不是丹衡姐姐身材太好……又大又软一不小心睡得太香了嘛……”
白珩两根手指点在一起,嘿嘿一笑。
与之相对的就是脸一黑的丹衡,难怪感觉胸闷,感觉身上压着什么东西。
“那你也不能!不能!”
丹衡一回想起刚才胸口传来的那感觉,脸蛋就一红。
“意外……意外……梦里梦到奶香味小蛋糕了,就忍不住咬了一口……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!!!”
“私密马赛!红豆泥私密马赛!”
白珩一个九十度鞠躬,态度诚恳。
“哼!”
听见丹衡发出一声娇哼,白珩就知道稳了。
果然丹衡姐姐还是很爱我的嘛,这样不就原谅我了?
那岂不是说我还可以……
“哎呦!”
被弹了一个脑瓜崩的白珩可怜巴巴地捂着脑瓜。
你怎么这么熟练啊!力度都刚刚好!
(三月七:在想我的事?)
“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,嘴角收一收。”
丹衡把手放在胸前比了一个叉,表情严肃。
白珩瘪了瘪嘴。
这么小气干嘛……又不是没人摸过……
应星难道就没揉过,没捏过,没吃过吗?
他估计比还要用力吧。
小气的女人……哼。
不就不小心咬了一口嘛……
不过该说不说……
应星弟弟,你老婆好软。(应星:有牛!有牛啊!还有没有人管管?女孩子就可以无法无天吗?)
白珩看了一眼还在入梦池里躺着的应星,总觉得有股奇奇怪怪的既视感。
什么熟睡的丈夫……咳!咳咳咳!这段掐掉。
但虽然心里这么想,但表面上还得是做好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