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虽不再像以前那么狂妄,自大,眼睛里瞧不上别人;可骨子里,却也还是个争强好胜的主。
尤其是上一次,败了且先不说,面子也丢了个干干净净。虽说他现在心性改变了不少,可一听见别人在他背后说些风凉话。说不在意,那都是假的。
这几日,在定州州城里面待的,实在是憋屈的很。正巧,心里正烦闷,就传来了洺州城破的消息。
说实话,他的心里还有些微微的窃喜。一来嘛,终于是不用在这待了。这几日,虽然没人敢当面说这件事。可背后,早不知把他们议论成什么样了。
二来么,他对柴进的名头可谓是如雷贯耳,早就想一睹芳容。再加上似縻胜这等武艺的好汉,都情愿投在柴进的麾下。又让他对柴进,更一步好奇了。
不出所料,这先锋之职还是由他和竺敬二人担任。此时可谓是心情大好,再加上,他从别人耳朵里听说。辛从忠和縻胜,现下都不在洺州城。
先前在二人身上吃了不小的亏,恨倒是谈不上。可是这会儿,他二人不在,他就更没有了顾虑。
他就不相信,这洺州城里,又能蹦出他二人这样的猛将来。真当这样的高手,似大街上的烂白菜,随处可见。
竺敬还是一如既往,话也不多。叮嘱了两句,说道。
“董兄弟,咱还是不要掉以轻心。等一会儿,到了洺州城。咱们就安心等盟主的大军来,万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“哎,竺老弟,你现在咋变成这样呢。以前遇到这事,你可比我还要着急。可现在,你却跟个入定的老僧一样。莫不是这两次战败,把你的…………”
董澄自从与竺敬把误会解开之后,两人的关系越发的亲密起来。说起话来,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。自然是要给对方,留上几分面子。所以话说到一半,也就憋住了口。
竺敬当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,也不见怪。摇摇头说道。
“我竺老二,天不怕地不怕。就凭这两次失败,难道还能把我打垮不成?可这两次吃的亏,也不是白吃的。往日,是我俩小瞧了天下的好汉。平日里把谁放在眼里过?现在想来,还是我等太幼稚了。失败不可怕,可一直失败下去,那就需要找问题了。这次,还是小心些好。
“好吧,好吧。我就听你的,你小心点准没事。耿恭兄弟,告诉弟兄们,按照预定的地方安营扎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