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循化城中学习兵法的韩二哥和苏四十三得到消息时,双方死伤上百人,再加上以往几十年的世仇,冲突已经无法避免。
韩二哥心中想:果然发生了。
其实他也清楚,冲突不可避免,只是要如何善后。
两人联袂而至,询问情况:新教中被官府关押数十人,有些重伤的也不能避免,之后有教众隐秘去狱中察看,有人已经去世。
新教教徒怒不可遏,跪求苏四十三主持公道。
事情已经不可逆转,新教凭借为底层回民争取利益,抗争官府,才能快速引起众人信任,若是此时后退,必定会重创新教根基。
要不要去?这成为摆在苏四十三和韩二哥面前最大的难题,真的要去打游击吗?
世上之事大多都是这样,看似可以避免,其实早就注定。
苏四十三和韩二哥带着新教千余人做出了历史上一样的举措,袭击老教村庄,解放了上千名农奴,使得新教教众突然暴涨。
二月底,老教教徒好不容易逃了出来,到兰州教首面前报信:老家没了。
老教教首急忙询问,原来是新教把老教的几个农庄全部打破,上千农奴转信新教。
老教的传教其实更像邪教,以权利集合众多地主大户,再压榨底层百姓,获取的钱财贿赂官府,又能继续扩大。
如今基本盘没有了,老教高层群情激奋,一起凑了白银两千两,行贿兰州府。
兰州知府杨士玑听闻,怒不可遏,拍着桌子:“这群新教就是反贼,要全部杀了。”
随后带着五百两来到总督府,与总督勒尔谨面陈详情。
勒尔谨知道,新教这样的组织于民有利,对我大清可是一点好处没有,那就一定得剿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