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吴老夫人是何种症状来着?”刘禅想对比一下症状,于是再次问道。
“吴老夫人寒战不止,额头发热,又有些腹泻不止!”那名随从说完,又看了看其他同去之人,确定所言没有任何遗漏。
“症状对不上啊!”刘禅心道,可惜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,只能冒险一试。
派人南下沛国或者南阳,取来药方?这个方案,时间上显然也是来不及。
灵鸽!!刘禅心中突然想到一个解决方案。
先将寻求药方的信件,通过灵鸽传递到北邙山的道观,再通过道观的师兄弟们,联络上养父史子眇,再由史子眇安排弟子去南阳寻求药方,最后再通过灵鸽,将药方送回到刘禅这里。
至于为何史子眇喂养的灵鸽,能轻松寻到他,其实刘禅也一直没有搞明白其中玄奥。不过此时,也不是探究的时候。
灵鸽最大的特点就是速度快,能一日千里,其飞翔的速度也比骏马奔驰要快好几倍。如此一天就能将信件送至北邙山,而从北邙山到南阳,两日足矣,如此便能节约一半的时间。
俗话说救人如救火,十万火急啊!幸好刘禅此行,将史子眇先前传递消息的信鸽,一直带在身边。
刘禅亲笔写下一段帛书,将其缠绕在灵鸽腿部,顺风放飞了出去,只见那灵鸽如闪电一般直冲云霄,往洛阳方向飞去。
等商队过了南易水河,在北新城县外十余里驻扎下来,天空已经彻底陷入黑暗。安排好暗哨,巡查完营帐,刘禅回到主帐内,已身心俱疲,但躺在被褥之众,却辗转反侧,久久不能入睡。他害怕自己见不到吴老夫人的最后一面,以致留下两辈子的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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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传桥蕤、赵云过来!”刘禅起身走出大帐,朝帐外的亲卫说道。
片刻之后,桥蕤、赵云同时入帐,躬身作礼。
“孤突然获知一个药方,或许可以挽救玄德之母,所以需要亲身前往,且留你二人在此统帅全军,如何?”
“不可!”桥蕤立即反驳道,“殿下乃万金之躯,何故亲身前往,区区小事,令人送去便可!”他自然不知,刘禅所言药方之事,不过是托词,刘禅的本意是想亲身前往探视。
“汝所言之小事,却是刘备的大事。如今正值网罗天下英杰之际,孤亲送药方,一则彰显贤德之名,另一则可让刘备放心一试,若换是其他人,则难以取信矣。”
见刘禅心意已决,桥蕤拱手不再言语,只当认同了刘禅所言。
“桥蕤、赵云听令!”
“属下在!”
“桥蕤,命你掌管所有步卒,且以此剑为信!”刘禅解下佩剑,丢了过去。
“赵云,命你统帅所有骑卒,若有情况,可自行处置,见此钮如见本王!”刘禅解下佩印,也丢了过去。
“谨遵命令!”两人依次接过信物。
“今日休整过后,明日全力赶路,届时在涿县汇合!”刘禅又补充道。
说完,刘禅叫上几名亲卫,又招来那几名随从,出营地,连夜朝涿县赶去。
月色下,刘禅在驰道上马不停蹄地行进着,把众人远远甩在其后。也多亏了从北新城县到涿县,这一路的驰道相对比较平坦、笔直,不然亲卫及随从们恐怕早就跟丢了,当然也多亏了刘禅那强大的目力,视夜晚如白昼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