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因齐眉头一皱,“秦国?二位既然告知寡人,想必是认可此人之言?”
慎到与淳于髡点头。
淳于髡道:“大王,或许我们一直都低估了秦国。”
田因齐眉头紧锁沉吟了一阵,突然他抬头喊道:“召相国、成侯、段干朋、公子辟疆火速觐见!”
接着,田因齐又问:“二位可知鹖冠子底细?”
两人摇摇头,淳于髡回道:“此人刚入稷下不久,平日里行事低调,是以我等对此人不甚熟悉。”
“寡人欲召此人一见,可否?”
二人点点头。
田因齐又喊:“来人,火速前往稷下学宫,请士子鹖冠子进宫,寡人有要事相商!”
侍者喏一声匆忙去了。
没过多久,相国田婴、成侯邹忌以及谋士段干朋悉数赶到。他们见到慎到与淳于髡后,都有些不明就里,什么事情如此着急?难不成跟稷下学宫有关?
“先等一人!”田因齐说道。
又过了一会,侍者匆匆而回,“大王,鹖冠子已经离开稷下前往楚国驿馆了!”
“什么?!”慎到、淳于髡、田因齐大惊。
“竟然让楚人得了先!”田因齐有些惋惜。
“大王因何事惋惜?”邹忌最年长,也最受齐王敬重,他率先问道。
淳于髡又将辩论一事说了一遍,鹖冠子的观点再一次让偏殿沉默下来。
“诸卿以为如何?”田因齐问道。
“大王,臣不敢言秦必有一统之野心,但臣以为秦合三晋以弱齐楚,成天下霸主的野心是有的。”邹忌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