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呵呵,齐王确是难得的英主,这一点寡人也不打算否认。聪明的人用脚作选择,在一国不受重用,便会到一个可以重用他、赏识他才华的国家。寡人也十分欣赏段大夫的才华,若有朝一日段大夫不能容于齐国,愿来郢都,寡人必扫榻相迎!”
“这个就不劳楚王费心了!”段干朋果断干脆地拒绝,他甚至这是楚王的调侃。不过他也暗暗寻思,同样的手段怕是也用在了田盼身上,楚王这么长时间不让他一见田盼,存的必然是这个心思。这么一想,段干朋心里顿时起了波澜,楚王自己不足惧,但是楚国还有田忌和孙膑。
田盼啊田盼,你万万不可辜负了大王啊!
“寡人向来不强人所难。好了,闲话少说,段大夫请明说你来此的目的。”
段干朋顿时觉得气血上涌,他高声道,“楚王为何如此欺人!方才我已经说过,何须再重复?”
“哦,段大夫当真述说完整了吗?”熊槐反问。
“自然!”
“哦,那段大夫请回吧!”熊槐起身就要离去。
“楚王且慢!”段干朋急道,“楚王这是何意?莫非不想释放田盼不成?”
熊槐停住脚步,转身笑道:“寡人适才说过,让田盼自己抉择,不是吗?”
“那楚王为何要走?”
“请段大夫再说一边你等此来之目的!”
段干朋一愣,突然明白过来楚王为何执意要他重复说明来此的目的——楚王要看齐国开出的条件!
段干朋当然不可能一上来就把齐王的底线交待出来,“战时楚国虏我将领,无可争议,如今齐楚战争已然结束,释放我国将领不是理所应当吗?”
“你管这叫理所应当?”熊槐嗤笑,“我大楚数万将士埋骨他乡,我身为楚王岂能让将士们了白白赴死?”
“我军也死伤无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