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槐点点头,“那就是我看错了,确实没小,嘿嘿!”
“事情经过祝剑已经跟我说了,都是我不好,我不应该离开大王的!我以后再也不离开大王了!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哦!”
“啊!我不是那个意思啦!”田夕羞得无以复加,赶紧转移话题。
“大王释放奴隶一事,田夕佩服万分,我终于确认,大王是真正为万民谋幸福,只要大王一直保持这样的心,定可成一代圣王!”
“哟!能让阿夕说出这样的话,我可是荣幸之至呢!只不过,阿夕原来到今天才真正理解我呢,多少有点伤心!”
“大王!”田夕有些着急,脸色通红,“我...我...”
眼看着佳人潸然欲泣,熊槐赶紧改口,“好了,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嘛!”
“大王,以后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吗,田夕承受不起!”
“好!好!好!我的好阿夕!”熊槐笑着拍拍田夕的后背,“走吧,去见屈匄他们!”
原应君府会客堂。
屈匄晒黑了,看上去却更加沉稳,有大将之风,军旅确实历练人。
祝剑和景翠坐在屈匄对面。
张朔和景硕也从鲁阳城过来了,他们也按照熊槐在应城的做法,为奴隶划了一块区域,暂时生活。
“大王身处险境,臣却未能及时解救,愧疚难当,请大王降罪!”熊槐到来后,屈匄起身请罪。
“哎,是寡人小看了这些封君,这才身陷险境,与尔等无关。好在有惊无险,哈哈!好了,不说这个。我找你们来,是想安排一下博望城、应城、鲁阳城的后续变革。”
变革?四人都凝神静气望着熊槐。
“你们也都知道,这三城以及周边一大片区域都是三君的封邑,即便是楚王,等闲也不会管到这里,更是连县尹也没有派。倘若这些这片封邑在我大楚南部便也罢了,但他们偏偏在强敌环伺的北方边境,这样我怎能放心?”
景翠听到这里,心里不免一沉。大王虽然表面上说的是三君封邑,实际上是他对所有边境封邑的一种态度。
景氏一族的封邑地理位置比三城更加重要,因为它与秦国接壤,而秦国是楚国最大的敌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