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郭嘉笑道:“元皓先生,袁公真是高看我家主公了。界桥之战既已胜出,公孙瓒元气大伤,此时联络我家主公,不知所为何事?”
张固放下茶杯,目光锐利地望向田丰,继续说道:“田先生智谋超群,张固虽才疏学浅,亦知时局变幻莫测。袁公既然已经大败公孙瓒,想必一定已经雄踞北方,势力庞大,而我庐江地处江南,鞭长莫及。若真要结盟,不知袁公有何具体打算?”
言毕,他轻轻敲打着桌面,节奏沉稳。田丰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:“张将军与奉孝果然心思细腻。听闻奉孝曾在我家主公麾下效力,损失如此大才,实乃我家主公之憾。”
郭嘉笑道:“往事不必再提,我闻元皓先生刚正不阿,直言不讳。既如此,元皓先生不妨直言相告。”
田丰说道:“袁公之意,乃希望双方在商贸、军事上互通有无,共同抵御外敌。至于具体细节,尚需双方进一步商榷。”言语中透露出几分期待。
张固与郭嘉对视一眼,郭嘉点头说道:“原来如此,那不知袁公所言的商贸之事,具体是指何内容?”
田丰随即回应:“是关于食盐的商贸合作,袁公有意与张将军达成一笔交易。不知张将军对此有何看法?”郭嘉闻言,微微一笑,继续询问:“那么,袁公打算以何种物资来换取食盐呢?”
田丰答道:“袁公打算效仿公孙瓒,以战马作为交换物,且愿以公孙瓒所付之价成交。”郭嘉听后,微微点头,却又提出疑问:“元皓先生,我家主公与公孙瓒的交易进行得颇为顺利,为何突然要更换交易对象?此举似乎不太妥当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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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丰闻言,语气稍显迟疑:“这……”张固此时也笑道:“元皓先生所言极是,我与公孙瓒的交易本已稳固,若无充分理由,我也不便轻易转投他家。是吧?”
突然,田丰爽朗一笑,说道:“原来如此,袁公并未要求张将军中断与公孙瓒的交易,公孙瓒也未曾要求独占张将军的产出。张将军如此阻拦,莫非是想从袁公处获取其他利益?”
张固放声大笑,回应道:“元皓先生真乃河北智谋之士,我确有一个小小请求。若袁公能够应允,我自然愿意与袁公展开合作。”田丰笑道:“张将军但说无妨,不过我也需说明,袁公对食盐的需求并非非张将军莫属,无极甄氏亦是商贾名门,且与袁公结为姻亲。若张将军的条件过于苛刻,袁公恐怕难以接受。”
张固微笑着说:“放心,我的条件并不高。我不要战马,只要种马。一匹种马的价值可抵三匹战马。此外,我还希望袁公能赐我一人。”田丰闻言,眉头微皱:“这……种马之事可以商议,只是不知张将军所求之人是谁?”
张固笑着回答:“我要的人名叫左伯。”田丰再次皱眉:“左伯?可是东莱的左子邑?”张固点头确认:“正是此人。青州如今乃袁公与公孙瓒争夺之地,想必袁公在此地征召一人并无难处吧?”田丰颔首应允道:“此事于我方并无妨碍,然则张某与袁公对这位特定人选的需求,其具体缘由,在下颇为好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