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黄暗淡的灯光中,男人刚毅轮廓忽明忽暗,嘈杂金属感音乐响彻耳膜,酒精麻醉不了心中钝痛,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灌。
今天这步走出去,要么月亮在他编织的童话中活着,要么,他输的一败涂地,搭上一条性命。
但是落子无悔,天上只有一轮明月,他的心头,也只容得下一个月亮,没了她,丛林猛兽的世界,只剩下暴力血腥,权谋杀戮,纵使身处高位,纵使权势滔天,又有什么意义?
一想到赚了那么多钱,却不能为她买裙子,手握大权,却不能为她遮风挡雨,这日子,过着也没什么乐趣。
桌上手机震动,男人放下酒杯,拿枪杀人从不犹豫的手,此时紧张地连着摁了两次才将手机接通,
“老板,成功了,人现在在车里!”
“等着,谁都不许碰她,我亲自来接!”挂了电话,男人疯了似的跑了出去。
车子就停在地下车库,里面坐着让他魂牵梦绕的姑娘, 越靠近,脚步越沉,手搭在门把上,沉吸了两口气,男人才咬牙,打开车门。
“哎呀!大木头,你怎么才来呀,这里怪渗人的,他们是谁啊,不让人家下车!”满头粉色头发的娇俏姑娘,皱着眉头撒娇。
诺悍先是一愣,嘴都木了,不知道要说什么,抬眼,朝她身后坐着的男人看了一眼,那人淡淡点了点头,这才滚了滚喉结,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月亮……我……我来晚了!”
“你干嘛带我来这儿?现在都几点了,我们快回家吧,不然妈妈又要说我偷懒!”她伸手去拽男人的胳膊,强悍男人浑身僵硬,“先,先上去,我,我忙完再回。”
“那你抱我!”她骄纵着朝男人伸出双手。
“好!”男人此时仿佛踩在云上,大脑一片混沌,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。
她平时,都是这么冲着洪谨撒娇的吗?
不!不是!她是我的,她叫的是大木头,她的眼里,心里,从此以后,只有我,哈格努.诺悍!
弯腰,将人从腋下撑着抱了出来,姚宫月双腿顺势缠上他的劲腰,手臂环住他脖颈,埋头靠了上去,“大木头,我好累,好困啊,你什么时候才能忙完?”
“很快!”他小心抱着她,浑身血液持续升温,岩浆一般,直冲脑门,连眼都被烧红了。
进了包间,叫了服务员端了杯果汁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