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杯子里的液体真的好像是方沫的血。

而且方沫现在的变化也和莉莉丝教官有关。

一众新兵们大脑过载。

而那力量被莉莉丝临时拔高到“克莱因”境的方沫，也在一番辛苦的鏖战之后，彻底压制住了笔仙。

“断！”

一剑劈出。

笔仙的躯体竟然被方沫掌心凝聚出的那柄金色长剑劈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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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方沫体内的力量也逐渐离他而去。

他的境界逐步跌落。

克莱因。

无量。

海。

川......

方沫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：

“我的境界，怎么跌到‘川’境就不往下掉了？”

“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，你短暂承载了一次我的力量，被洗髓伐脉，已经一鼓作气突破‘川’境了？”莉莉丝捂嘴轻笑。

她捡起了已经断成两截的笔仙。

凑到方沫身旁问道：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“很不错，就是......”方沫面色一白，身体一个趔趄。

把新兵们看得担心不已。

“我没事儿，就是有些贫血。”

“咳咳！咳咳咳！”莉莉丝收起酒杯，轻咳两声以掩饰尴尬：“承载我的力量肯定会有一些副作用嘛，哈哈哈哈，是吧大家，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。”

“是这样的。”

方沫发自内心地赞同。

他学到的知识中，诸如“鬼神引”那样，能短期提升大量战力的东西，无一不附带极强的副作用。

不是死亡，就是变成植物人。

而莉莉丝刚才不仅带给了他能够战胜“克莱因”境神秘的力量。

使用完那股力量之后，自己还一鼓作气突破到了“川”境。

而代价......

却仅仅是有点儿贫血？

要是让那些戍边的守夜人们知道有这种好事儿。

怕不是得争着抢着来找莉莉丝排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