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你不是来听故事的,继续吧,白。”

牧野白回过神来,重新调整姿势,深吸一口气,稳住手腕,扣动扳机。

枪声在训练场中回荡,森鸥外站在她身后,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她的动作,笑意更深了一些。

“力道控制得还不够精准。”森鸥外不疾不徐地说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欣赏,“但比刚才好多了,你学的很快。”

牧野白收起枪,吐了一口气,转头看向森鸥外:“这次的手感比前几次好很多。”

森鸥外轻笑,手指落在她握枪的手背上,稍稍调整角度:“别太放松,白,枪并不是你的依赖,而是你的工具,你的手才是最该信任的。”

牧野白眨了眨眼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
森鸥外缓缓走到她身侧,微微低下头:“而且,你应该更专注一点,刚刚走神了吧?”

牧野白鼓起脸颊:“才没有。”

森鸥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:“小骗子。”

牧野白不服气地嘟囔:“父亲才是。”

森鸥外低笑了一声,忽然伸手捏住她的后颈,掌心的温度和细微的疼痛透过肌肤传来,令牧野白微微一颤。

“最后一次,白。”他的声音温柔而缓慢,低沉的语调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,不容拒绝。

牧野白抿了抿唇,深吸一口气,再次举起枪瞄准。

她可以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既是引导,也是审视。

在这股视线的注视下,她扣动扳机,枪声再次响起。

森鸥外低笑了一声,指尖轻轻滑过她的后颈,似是赞许。

“乖孩子。”

--

回忆戛然而止,牧野白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枪上。

她缓缓抬眸,眼中闪过坚定。

“——我会解决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