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确实有光,但阳光还是照不进来。
日光一撒下来的那一刻,这两个阴司瞬间不见了。
他们惧怕阳光。
清月朝我竖起大拇指:“你厉害,居然敢跟阴司谈价钱。”
“是他们自己工作失职,又不是我们求他们,是提醒他们。”
“他们好像没要钱,六十万还没给呢。”
“好意思要么?给他们脸了。”
牛头马面的职权跟黑白无常一样,但地位比黑白无偿更好。
地位越高,越害怕身上有污点,若被降职的话,俸禄得减少一大半,职权低了,捞钱的能力也就低了,能不怕么。
现在再看看,镇上又出现人了,依稀的两三个,而且年纪偏大。
清月走到一家小卖部门口,很客气的问道:“老人家,这镇上是不是来过外人?”
“有的,东边那条路,有个人刚来没几天,不过他以前也常来,好像是学道的,身上总带着符,我开始以为他是给死人做事的,他总把自己关在院子里,还锁着门,整天整天的不出来。”
那就是张立的下榻处。
我们赶紧跑到那边,门从里头锁住了。
道士们里有练过功夫的,多的很,两个人上前,猛的一踹,那大门就开了。
右边的墙壁上,张立正要跑。
墙高,他用桌子和凳子垫起来的,要会点儿功夫,这货早跑了。
“唉!——老张,咱们又见面了,呵呵。”
张立被三个师傅拽了下来,先拿走他身上的符,免得他作怪。
这把年纪了,他已经弄不过年轻人。
没学过功夫的道士,一旦被人近身,那就跟废物一个样。
老张满头是汗的喊道:“曾宇!这对你有什么好处?!”
“没什么好处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