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到了王夜这就成庸才了,更可气的是他还用此教育李承乾这太子,张玄素可是太子詹事啊!
当然最忍不了的还是张玄素,这都点名骂了。
于是张玄素开口,便是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。“那在下这庸才,倒是要听听齐王这位大才,有何高见了。”
更可气的是王夜,看都不看他一眼,直接对太子李承乾教育道:“承乾,今天为师教你什么样的臣子,是帝王决不能用的臣子。”
“老师请讲!”李承乾十分正式的行礼请教。
“这些大臣常常,将愿为陛下分忧,挂在嘴边,可真是如此吗?”说完这句,终于抬头瞅了眼张玄素。
“就拿张玄素这件事来说,陛下修洛阳宫,该不该修?”
“劳民伤财,怎会该修,难道齐王要陛下续前隋之弊。”张玄素言辞激烈,早憋一肚子气了。
瞅瞅都说的什么话,句句都在给自己上眼药呢。
“身为大国之君王,就该有与其地位相配的器物,别说就修个洛阳宫了,奇珍异宝,古玩字画,世间一切金贵之物,我大唐皇帝皆可配得!”
“陛下贵为天下之主,这话我自是认同,可难道就不管百姓死活?”张玄素积极辩解,谁敢说陛下不配?
“你急什么,不妨听完我的奏疏,在急不迟啊。”
张玄素被王夜噎个半死,只能忍气吞声的说了句:“齐王请。”
“启禀陛下,我认为修筑洛阳宫一事,不应征集劳役,而是该以工代赈。”
“如何以工代赈?”魏征似是想到什么,急忙问了一句。
“近些年大唐灾荒不断,流民遍地,一策,征集所有流民参与修筑洛阳宫,反正朝廷也要救济他们,这粮食与其施舍般发给他们,不如让他们以劳动换取。”
“荒唐,近岁流民数十万,修洛阳宫又如何安排那么多人。”早被王夜一句句言辞激烈的话语,怼出一肚子气的张玄素,立刻反驳道。
“你脑袋石头做的?洛阳宫用不了,你不会去修河道,去年底刚因大水死了那么多人,你瞎呀!”一句话差点将张玄素怼墙上去,王夜是真不客气啊!
“河道用不完还可以修路,修房子,易干旱地区修井,这点人哪够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