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面,严月说道:“真好吃,南星谢谢你请我吃面。”
南星淡淡笑了笑说:“没事,那我们走吧,去看看你儿子。”
她过去看望了回来再骑小电炉回家。
幸好她身上有带现金的习惯,这时候去看望孩子也没什么准备,留下一些钱才是正需要的。
她这一千块只用了几十,一会看了严月的孩子就都悄悄给孩子留下。
严月舍不得打车,所以是坐公交车。
路上南星以为她会和自己说说,但严月没有。
到了医院,严月和南星没有任何眼神交流,她带着南星来到病房门外说道:“我儿子在里面,我没有听见他看电视的声音,应该是睡着了,我就不开灯了可以吗?他化疗很痛苦,总是睡不好。”
严月和南星解释,南星点点头。
一个小孩子得了癌症,承受的痛苦无法想象,因为这些痛苦即便是一个大人也很难承受。
轻轻开门,病房里有两张床,一张床上躺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,身边有不少仪器发出‘嘀嘀’声响,另一张床小一些,是陪护床。
“坐吧,喝水吗?刚才一直没机会和你好好聊聊,你刚刚说我会成为杀人犯对吗?那我杀了几个人?我的结局是枪毙吗?”
严月拿病床上的热水壶倒了一杯水给南星,她问起了之前的事情。
南星在陪护床上坐了下来,视线有些昏暗,她也不知道严月是什么表情,她开口说道:“三人,你杀了三人。”
“南星,我刚刚说过我还有一个女儿对吧。”
严月在南星身边坐了下来,她身子垮了一些,说到后面几个字鼻音都重了。
南星开口:“是的。”
“我刚刚没有告诉你,其实我女儿半年前死了,她才不到十二岁,她被人**而死,她连未来的机会都没有了,儿子病了,他们赔了几十万,让我有钱可以给我儿子治病,而我出具了谅解书。”
严月的声音很低,语气很平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