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并未明明白白地透露自己的身份,但洞玄子已经隐约猜到了。
此人跟师祖关系极为亲密,对师祖的事情如数家珍。
最为关键的是,她的身上竟然有师祖当年所佩戴的玉质刚卯。
这玉质刚卯他曾经于三十年前见过。
此物是师祖的贴身之物,从不予人。
见此刚卯,犹如师祖亲临。
洞玄子当下便要跪拜,却被这个叫作谷渡的少年,不,应该是少女拦住了。
谷渡说师祖身体康健,一切安好。
洞玄子得知了师祖尚在人世间,激动的老泪纵横。
谷渡只有一个要求,那就是让洞玄子发动教众,帮她找人。
洞玄子自然不敢怠慢,这才吩咐大徒弟青阳子。
……
紫陵县县衙,后堂之中。
褚县令双手捧着茶盏,放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,瞑目细品,但觉清香满口,回味无穷。
不过在睁开眼睛之时,依然是面色凝重。
他轻轻地叹了一声说道:“本想在此地做一个安安稳稳的县令,当一个太平官,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情。”
一个身着黄裙的中年妇人站在他的身后,轻轻的给他揉捏着肩头:“老爷,这次催着你查案子的人是什么来头?”
此人便是褚县令的夫人。
褚县令虽然对新纳的小气妾恩宠有加,但遇到难事儿的时候,还是喜欢跟自己的结发之妻诉诉苦。
褚县令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:“此人的身份我不便言明。”
那妇人即刻会意,想必此人的身份绝非一般。作为一个妇人,不便干政,便不再多问。
褚县令愁眉苦脸地说道:“原本是一桩不大不小的掳人案,只是由于那两个前来的小郎君身份特殊,老爷我才在这里唉声叹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