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!”
“得!算你厉害,我不说嘴痒,心里难受。”
武备狠狠瞥了鲁渊一眼,没有吭声。
鲁渊嬉笑着说:“不是林石头惹到忠勇侯,是有人在布局,让忠勇侯杀了他,挑起你和忠国公府的矛盾!”
武备愕然一怔:“荣安侯干的?”
“没错!”
“好在林石头劝住了忠勇侯那莽夫,还带着坤都五犬大张旗鼓调查……”
“陛下动了真怒,赐给荣安侯三尺白绫!”
“活该!安妃还没生下王子,他就迫不及待了!”
“是啊!太子殿下原准备召见林石头的,这事一出,也就没见成。”
武备微微点头:“他还在京都呆着?”
“哪个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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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备一翻白眼,没有接腔。
鲁渊坏笑着,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:“你是在问林石头啊?他觐见完陛下,就返程了!”
“用不了两天,你们就又能相见了!”
“休要胡说八道!”武备嘴上嗔怒,心里却有些期盼。
她对林石头那份好感,原本藏在心底,隐藏得很深。
被鲁渊知道后,隔三差五挂在嘴边撩拨,就像给种子浇水一般,埋得再深,也会生根发芽。
每当一个人的时候,总会忍不住想着他。
“好,不说,不说还不行嘛!”
“不过,有件事,我得提前给你敲个警钟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荣安侯身死一事,安妃不敢记恨陛下,你说,她会记恨谁?”
武备愕然一惊:“林石头是无辜的,他差点被人害死,调查真相,何错之有?”
“道理是没错,问题是安妃会认吗?”
武备下意识攥紧玉拳:“她不是还没生吗?若生的不是王子,不认又能如何?”
“华太医亲自把脉多次,八九不离十!”
武备沉默了片刻:“匠师把他要的窑炉做出来了!等他回来,我就催他加快进度,真若搅乱草原三国,便是不世奇功!”
“到时,安妃想要动他,没那么容易!”
“呃……你不是想让他用这件大功,向殿下求娶你吗?”
“休要胡说,我什么时候想了?”
“好好好,你不想,我想行了吧!”
“你!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