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一转,从空中落下,又变成了那个少年郎。
“怎么样,卷爷是不是有这个能耐?”
“是是,卷爷,怎么就你一个人来。橙不器哪?”
“哎呀,你一说我才想起,主人被这个家伙给掳走了。”少年郎指着商伯牙说道。
“是我啊,我刚才就说了,你们不信啊。”商伯牙摊开手,恰好把杨天风放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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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信啊,所以我才说了这么多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才给你机会,让你说这么多。就是想看看你的能耐,配不配做我的对手。”
“恐怕超乎你的想象。”
“哦,是把叔母请来了吗?不太可能吧?乾元城若是没有她坐镇,能守得住几天。”
“不是,这次我请来的是一些小人物,有舅舅派来的探子,还有橙余意外结识六个地痞,以及我那伙山贼里比较有脑子的几个。”
“哦?你不去请更厉害的人物,请这些人,他们甚至连你都不如,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?”
“你听过那个故事吗?”
“哪个故事?”
“就是那个,锲而不舍,老鼠啃大象的故事。”
“你倒是会比喻。”
“我没有用比喻。”
“那就是夸张喽,计较这么仔细干什么?”
“当然要仔细了,差一点,放跑了一个坏人,都是损失。”
“你这话越说越有意思了。”
“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,你没有感觉到身体的气已经在向外向内同时走了吗?”
“这不是正……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商伯牙的脸色终于不淡定了。
“刚才我不是说了吗?他哥仨和咱哥仨一模一样,老大看起来憨厚,但其实阴得很。杨天风就把那种散功丸碾碎了涂抹在脖子上,赌得就是圣人的高傲。显然他赌对了。”
“你这散功丸,真的能散功?”
“那是当然,你不记得了吗?我的功力还是从橙世那里来得呐。”
“你,你早就发觉我不对劲?”
“不然哪?你也说了,商家是天下第一大家族,会不知道谁是哪家的探子?”
“我……我做得很仔细,那些给我派任务的人,从来没有和我发生过任何联系,而且我都把他们除去了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额……没那么复杂。我往你身体里种了蛊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