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亥想了一连串的问题,越想越气,看着其他人都安排了住处后,才来找商仲尼要个说法。
“你是圣徒就了不起啊!”丁亥莫名其妙的叉着腰开始抱怨,她之前从未有过这种举动,只是突然觉得应该如此,“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。帮我收礼?”
“额,”一向健谈的商仲尼突然就变得不会说话了,只能从他支支吾吾的间歇听到他抖动的心,紧张的双手来回搓动,局促的感觉和一个情窦初开的普通少年没什么两样。“这是个好东西,好东西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啊?舌头捋直了说。娘们唧唧的,”
丁亥没有见过花开的样子,自然也就不知道这是春天的脚步,她还以为是商仲尼偶尔犯病来恶心自己,甚至她都从未把自己当作一个女子,毕竟她的前半生,也没人把她当作女子。
别说是女子了,那些背上还残存的鞭挞痕迹,述说着那些非人的岁月,便是一户善良人家的驴都没有那种生活。
有时候,丁亥就希望自己是那样一头驴子,干完活后能够饱餐一顿,再美美的睡一觉,那便是不可企及的美好生活。
从未有人如此对待过她,把她当个人,当个女子,甚至是令人心动的女子。她不了解这是一种感情,甚至她对感情都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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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