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殿前司,被告知高太尉今天压根没上班,病了在家休养。
此时,在家休养的高太尉,正对着一桌子山珍海味,享用晚餐。
美貌的妾室也在一旁小心服侍着,高衙内却心不在焉的简单扒了几口饭,就推说吃饱了,要出门转转。
他平日里,也是这个德性,高俅自然也不管他,毕竟在这汴京城里,敢跟他高俅作对的人没几个。
高俅猛一抬头,却瞥见妾室头上的发簪有些眼熟。
“你那发簪哪里得来?取与我看看。”
那妾室连忙取下发簪,递在高俅手里,“这是衙内今日送给奴家的,说是要表表孝心。这个簪儿却是好看,却不知他从何处得来。”
高俅将那发簪拿在手里只看了一眼,顿时酒醒了一半,连忙追出门去。
“衙内往哪边去了?”高俅急忙问那门房。
门房确实没注意高衙内往哪边走了,“回太尉,小人也不知啊。”
“你去将富安叫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富安连滚带爬的扑到了高俅面前,“太尉,找小的有何事?”
“我问你,今天白日里,你们做什么去了?”
“没有做什么啊,也都是在城里寻些耍子,斗个乐。”富安没敢说实话。
“那这发簪,从何处得来?”高俅的语气,瞬间变得阴冷了起来。
“这……”
高俅怒声道∶“你照实说,休要有半句隐瞒!否则,我先砍了你,再砍了那个逆子!”
富安只得把白天如何跟踪,如何设计绑票的事都说了一遍。
“这么说,这发簪是那几个女眷戴的?”
“应该是了。”富安又惊又怕,声音都打着颤。
高俅急得不行,“你们也是吃了豹子胆,敢劫武直的娘子,不知道他如今圣眷正隆?如今人在哪里?快带我去!”
“衙内将人藏在马行街一个铺子里,我这就带您去。”
高衙内正对着被绑的一群人淫笑,房门就被人踹开了。
“你这个孽障,又给我惹是生非。”高俅一把抓住这个不争气的儿子,扇了两巴掌。
高衙内正要辩解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