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看到傻柱的那一刻起,他就知道了傻柱的来意,一定又是秦淮茹的主意,一定是她逼迫傻子来拉关系求工作。
所有的事情,结果都一个,想吸娄家的血,他刚才故意提前点破,就是看看傻柱有没有脸把目的说出来。
就在父子俩喝的差不多的时候,何大清忍不住了,看着傻柱欲言又止的样子,他实在受不了了,“傻柱,酒也喝好了,有事说事吧!你那个怂样子,看的老子实在难受。”
“呵呵,没啥事,没事,就想喝喝酒。”傻柱说道。
“得了吧,虽然老子离家那么多年,但是知子莫若父,别嘴硬了,直说吧什么事?不说就滚蛋,老子也要回去睡觉了。”何大清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呵呵,就是那个,那个,娄晓你看棒梗他们几个也没个工作,听说你不是又要建摩托车厂吗?你看能不能把他们几个安排一下,算是给我个面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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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柱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。
“看吧,我就说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傻柱你脑子生锈了吗?面子,你在我这里有个毛的面子,你以为你是谁啊!”娄晓爆粗口道。
“娄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不是?”傻柱说道。
“好个一家人,我吃你的了?喝你的了?”娄晓反问道。
这一问,傻柱真的无话可说,低着头喝起了酒。
“傻柱子啊!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醒?那个秦淮茹给你生的孩子呢?不是说拿了环吗?这都几年了,孩子呢?”何大清怒问道。
“年龄大了,怀不了了。”傻柱悻悻地说道。
听到傻柱这么说,娄晓觉得不给贾家添点堵实在说不过去,到现在还想算计自己家,不堵心里不快。
“哈哈,傻柱,难道不想生孩子只有上环一种办法吗?难道你没听说过以前窑姐怎么避孕的吗?”娄晓笑着说道。
“窑姐怎么避孕?”傻柱疑惑道。
“哎,果然是个没妈的孩子,药也可以避孕的啊!不信你去四周的药店多打听一下,秦奶奶一准买过药呢!还有顺便多盯一下秦奶奶,他和易忠海不可能断,绝对不可能。”娄晓提醒道。
“不可能,淮茹不可能骗我。”傻柱急道。
“爱信不信,还有你别白日做梦,我钱再多也不可能找一群小偷去厂里,你呀,早点死了那条心吧!”娄晓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