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一直都住在这里?”
白木溪点了点头,叶云舟放眼望去,这里只有一处石床,铺了些厚实的垫子,看来白木溪白天都在外晃荡,只有晚上才会回到这里来。
“你有什么事,说吧,我这里很隐蔽,不会有人偷偷跟着你的。”白木溪跳上石床,盘着腿坐在上面,叶云舟则找了块大小适中的石块,当做凳子坐下来,缓缓开口道:“事情还得从我们从阴安郡回来说起,就咱们分开之后,我快到皇城的时候,我碰到了叶晚城,哦对了,你不知道叶晚城,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,他跟他母亲经常把我当做眼中钉,觉得我一定会挡了叶晚城的路,恨不得除之,就之前,我那嫡母还想在诗会上暗害我,结果被我将了一军,让她自己出了丑,结果我回来的时候叶晚城就等在那里,就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除掉,我俩打起来,就算我想息事宁人,他也不一定愿意,结果无非就是我被他杀死,或者他被我杀死,然后他武功不及我,就被我杀死了,我那嫡母一开始见到尸体特别伤心,伤心的快死过去了,但是葬礼上,不愿给叶晚城守灵,也没有任何伤心的模样,你觉得她是不是在打什么算盘害我?”
听过叶云舟一言,白木溪坐在石床上,托着腮帮思索片刻后,对叶云舟说:“那我觉得你可得保重了,她对你一直都有杀心,但是一直都因为轻看你,没能成功,这一次想必她也清楚了些,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用小伎俩对付你了。”
“所以说啊,我也不知道她会做什么,会怎么样,我这不是找你来分析分析嘛!”叶云舟有些焦急,白木溪说的这些他都知道,但他更多的是想分析叶秦氏到底打算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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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那嫡母应该会回娘家求助,听闻你那嫡母是秦将军的女儿,秦将军属于傅松菊一派,而你现下也开始崭露头角,是个可用之才,而傅松菊对于人才的态度则是,既然不能收为己用那便除之,我想,有你那嫡母挡在那里,你应该不会成为他们队伍里的一员吧?”
听到白木溪这样说,叶云舟吐了口唾沫,愤愤说道:“呸,就算没有她横在那,我也不屑跟傅松菊做事!”
“为何?”白木溪挑了挑眉,颇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他就不是什么好人!”叶云舟本想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出,但思考片刻后,转念一想,白木溪常年在江湖漂泊,但她却始终驻扎在皇城周围,另一边她虽不问朝政之事,但是却很清楚这其中的盘根错节,想到这里,他发现自己并不了解白木溪,便将到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用一句简单的说辞搪塞过去。
不过他也对白木溪的身份颇感好奇,便轻声问道:“小白,你是如何知晓的这么清楚?”
“我就住在这里,这里离皇城这么近,我当然能听到些只言片语。”
“那你上次说你在找人,你是找什么人?”
“找一个能拯救我的人。”白木溪的话说得淡然,但也不难听出,她是有多么渴望这个人的出现,叶云舟见她不愿多说,便也不再追问,只是担心自己敌不过秦将军的一干势力,便凑到白木溪的跟前,对白木溪说:“小白,要不你来保护我吧!”
“你不是会武功吗?还需要我保护?”
“我没你厉害嘛,我的武功都是你教的,再说了,你还没完全教会我!”
“那我有什么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