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这孙权平时鬼精鬼精的,咋在这事上显得这么降智呢!
时迁继续为孙权拨云去雾:“协定?说到底不过是一张纸罢了。签与不签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签完能不能履行落实。”
“履不履行的关键在于,你的拳头够不够大。只要你拳头够大,就有掀桌的能力。”
“吴侯,你的拳头有曹丕的大吗?或者说,曹丕掀桌了,你有什么办法反抗吗?”
孙权顿时哑火了。
时迁小幅度的用舌头润了润已经发干的嘴唇。
记住并完美讲完这一顿拗口的长篇大论。
还真是不容易啊!
孙权眼皮沉了下去,厚重的眼睑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,格外显眼。
他在思索利益得失计较。
见状,时迁立马加大药量。
“吴侯,你知道吗?在三家之中,我家哥哥最敬重的就是你啊!”
?
孙权猛然昂起头。
“敬重?”
他的无名业火顿时蹭蹭往上猛蹿。
“你所说的敬重,指的是他无数次无端羞辱于我,还是他破坏我取荆州的计划,并且对我进行断发之刑?!!!”
对于孙权的情绪,时迁似乎早有预料。
只见他不慌不忙说:“‘爱之深,责之切’!这句话的意思是,对于一个人的期望越高,对他的责备就会越多。”
“我家哥哥就是这样看待您的啊!他认为您才是三人当中最厉害的那个!只不过因为现在经历的还不够多,才对您多次进行了看似毫无人性的行为啊!”
“其实他这都是为了敦促您的成长啊!”
孙权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