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将心情平复下来的袁绍迅速的分配好任务,这才放心的昏了过去。
……
却说彭城内,见袁绍终于退兵,瞬间爆发出了欢呼声。
从袁绍兵犯徐州开始,城内的百姓一直忐忑不安。
丰县、沛县……袁军每夺下一座城池,都暴征暴敛,还美其名曰保护费!
要知道,现在可是春耕刚过,家家户户都靠着仅剩的一些粮食苦挨等待,结果全被袁军给征收了去,但有反抗者,皆被做乱贼处置。
“元龙,难怪你能够沉得住气,原来早就料到了冀州军会回援啊!”
劫后余生的糜竺不得不佩服陈登的沉稳,若不是陈登的坚持,恐怕糜竺已经逃离彭城,返回东海老家了,那在彭城这些年所积累下来的资源真就付诸东流了。
还在气喘的陈登冲糜竺尴尬一笑,哪是料到啊,不过是郭嘉临行之前给自己传信了而已。
陈登也是在赌,赌韩馥对徐州是否看重,赌冀州军会不会玩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”的那一套。
好在,自己赌赢了,徐州还在,那剩下的便是成为徐州之主了。
“打开城门,欢迎冀州军入城!”
陈登大口的吸了两口空气,真好啊,还活着,而后让守军将城门打开,亲自带领一队人马出城相迎。
“麴义将军!”
陈登向麴义行了一礼,而后指向糜竺。
“这位乃东海糜竺糜子仲,与中山无极甄家素来交好。”
麴义平日里虽有傲气,但也知轻重,陈登、糜竺以礼相待,又怎好睥睨待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