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贵姓陈。”陈志远回道。
“哦……可是陈子龙故友?”少女问道。
“呵呵,陈子龙乃云间三子,风流才子,平日里咏春赞柳,何与吾一介武夫有故?”陈志远不屑地道。
“哼,这位陈公子,何出此言。子龙乃满腹经纶,一腔报国之志,何以风流才子、咏春赞柳评他?汝一介武夫又何评文学?”少女略显生气地问道。
“武夫就不配评论文学,何以见得?吾作不出小桃技下试罗裳,蝶粉斗遣香。玉轮碾平芳草,半面恼红。之快活诗词,然吾大好男儿,敢叹并刀咋夜闸中鸣,燕赵悲歌最不平。戎马征战丹青史,可怜无处葬君卿。”陈志远回怼道。
少女粉脸一红,随即又惊讶。没想到这姓陈的公子年纪轻轻竟作出并刀咋夜闸中鸣,燕赵悲歌最不平,戎马征战丹青史,可怜无处葬君卿的豪壮诗句。想比自己和陈子龙游玩时写作的小挑技下试罗裳之诗句,果真是小巫见大巫。少女不仅对陈志远仰慕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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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诗,并刀咋夜闻中鸣,燕赵悲歌最不平。戎马征战丹青史,可怜无处葬君卿。”卢象升念了一篇,不禁感叹起来。
洪承畴此时也找来笔墨纸砚,苍劲有力地写下了这首诗,随即对卢象升道:“建斗,汝可否为此诗题名?”
“此诗之意境,借燕赵悲歌之不平,叹征战将士忠骨无埋之悲壮,赋《无名》。”
起完题,洪承畴又问道:“志远,你也是读过书的人,可有表字?”
“回督师,学生未曾表字!”陈志远回道。
“呵呵,如此,洪督师不如趁此雅兴,为志远表字如何?”卢象升笑道。
“哎呀,此子当如建斗啊,不如你我一同取表:志远万里,航程而致。建斗,你从中取字。”洪承畴道。
“志远万里,航程而致……取致航如何?”卢象升问道。
“唔,志远万里,有志必航,航致必志。陈志远,致航此字汝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