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死的流贼,此时已经失去了战斗力,一部分在惊恐中四散逃窜,更多的流贼跪在地上大哭。
“天雷啊……天罚啊……老天饶命啊!”
巨大的爆炸,不仅击溃了北面的流贼,其余两个方向的流贼也跟着溃逃。登上城墙的流贼见城下溃逃,也赶忙争先恐后地抢梯子下城逃跑,更有流贼直接从城墙上跳下去。
军户们没有勇气去追击,但突然一名军户摸到了流贼尸体的身上竟有三锭一两的银子。于是呼军户们大叫:
“流贼身上在现银。”
“哇,这个身上有十两”
不停地有军户摸到流贼身上的银子,而且军户们发现,有银子的流贼都是有兵器的流贼。一时间,军户们如打了鸡血般,争先恐后地出城追赶流贼。
“杀流贼啊!”
“抢银子啊!”
军户打仗不行,但打顺风仗却是行家。两名军户追上逃跑的五个老营流贼。绝望中,流贼结队抵抗,但两个军户仍然不俱对方人多势众,惊恐的流贼抵抗一阵,便有人趁机丢下同伴逃跑。但没有组织的追杀,人员分散,流贼们也趁机反杀许多军户。
流贼溃败,陈志远也不会放过到手的军功和流贼们劫掠的财富。军户们去追赶四散逃跑的流贼,捡软的捏。而陈志远全军出动,直逼贺双全大营。
“首领,咱们败了,快逃吧!”
此时,留守大营的老营兵只余一百人,溃逃回来的新老营也有七十人。贺双全心痛地望着劫掠来的粮食、牲畜和一箱箱、一车车的商品银子,于心不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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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,咱们辛辛苦苦抢来的东西不能便宜了官军。李麻子、贺一刀,你两个带领逃回来的兄弟外加五十老营垫后,我带五十老营把粮食物资先行撤退。”
“不可能,要走一起走。”李麻子愤怒地回答。
“李麻子,难道你要抗令不成?”贺双全一脸凶残地叮着李麻子,右手作出抽刀的动作。同时,贺双全身傍的两名亲信也抽出腰刀,等候命令。
李麻子后退几步,也抽出腰刀大喝:“兄弟们,有人要抛下我们,让我们做替死鬼!”
“哇啦……!”
老营分成了两派,李麻子明显人少,站在他这侧的只有区区三十人。贺双全,拔出腰刀大喝:“兄弟们,给我将李麻子一伙碎尸万段,他们抢来的东西,全部分给你们,我一分不取。”
“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