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也只是因为杨坚的心情,确实是不怎么美丽,即使今天是杨坚的生日。
因为这些天来,大隋又遇到了许多的问题。
前朝的那些世家门阀,就好像是约定好了一样,齐齐地开始在各地反抗低质打碎的一切政令,就连那新法学的推行,都成了很大的问题。
估计,若不是靠山王在大兴城,恐怕大兴城内,都有人要光明正大的抵制了。
但是就算是靠山王在大兴城,大兴城内暗中的妖风,却也是一阵又一阵地刮着,让朝廷很是无奈。
法不责众,那些妖风也都是流传于百姓的口中,靠山王就算再嗜杀,他也不敢直接跑出去杀百姓的。
至于其他各地,前朝原本的法令,对当地百姓的影响,本身就有些根深蒂固,很多百姓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记得住新法令的内容。
总不能每家每户都发一卷记载新法学的布帛吧?大隋哪里又有那么多布帛,哪里又有那么多人手来书写呢?
而且大隋原本也让很多的前朝世家门阀们的子弟担任各地官吏,也这是原本的各国和世家门阀的默契。
朝廷下放一些权力给你们,你们就不要在朝廷最艰难的时候折腾,这就是默契。
但是最近这些前朝的世家们,却都是主动把他们族中那些官吏子弟们给调了回去,这一下可就给大隋增加了不少的乱子了。
元胄此时也没有注意杨坚对自己的态度,自从杨丹出生以后,他也就习惯了杨坚随时的冷眼了。
但是他看着杨坚独自一人走上了车辇,元胄的心中,还是有一些疑惑的。
怎么没有看到小皇子呢?
难道小皇子还在睡觉?这不可能啊,今天可是皇上的生日,谁敢这个时候还在睡觉?
出于对竞争对手关心的心理,元胄在杨坚的车辇外面,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,“皇上,我们不等小皇子殿下了吗?”
良久之后,车辇之中传来杨坚淡淡的声音,“不该问的你就别问,启程吧。”
“是。”元胄赶紧缩回了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