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术八成是死定了,那么他也就不需要面对寿春方面带来的压力了,只要他识趣...
不过难保寿春城高粮厚,凉军跨境作战难以轻取...
“黄猗!”
“末将在!”
“令你提领大军四万截断凉军进路,本将亦出汝阴与尔遥相呼应,若不可敌,折去慎城拒守。”
“喏!”
......
......
苍茫战鼓擂动不休,伴随震天喊杀之声。
两员小将分左右两路而出。
前者引飞骑五百,手持长刀奋命杀敌。
锋利的钩镰刀犹如收割麦芒的镰刀,将每一个近前之敌开膛破肚。
更有甚者,连皮带骨削成两截。
战至酣处,小将亦有心分二用之能,斩敌之时还能分出心神指挥身后骑兵结阵纵马。
后者一将则引两千虎贲徒步击敌。
那人手持一柄九尺大斧,亦是舞得虎虎生风。
舍弃了战马之利行进虽慢,但也免了分心控缰的烦恼,稳步向前时,能定下心神将战局看得仔细分明。
每每冲杀皆能突至敌阵侧翼薄弱处。
两相攻伐之下,敌左右难以兼顾,又无善战之将可力敌两员骁将。
且战且退,直至战线无限被拉长,将令难以兼顾全军,全军皆溃。
“岳父且看,黄猗立足不稳则颍水难渡,我军只需肖沿着汝阴、颍水向东驱赶贼军至两河颍、淮二水交汇处,恰好埋葬这支汝南四万孤军。”
巨大的战车上,董卓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,身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虎皮毯。
只观战局片刻,已是哈欠连连,凶狠眸光中却泛着异样神采。
洛阳的纸醉金迷、长安的舒适安逸,早已磨平了董魔王那颗好勇斗狠的心。
他不喜战是事实。
平时鸟悄猫着,对天下时局变幻往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于他而言,守着关中一亩三分地,若是无人主动招惹,他才懒得主动往外探爪子。
但这人啊,怕就怕有了盼头。
一旦有了盼头,便是以往不喜之事只要于未来有益,做起来也是津津有味!
“文优,你看那张文远如何?”
李儒由衷赞叹道:“单论武艺可称猛将,辅以统军之能,即上好的大将胚子。稍加打磨,便是天底下有数的强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