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丛只扫一眼就失去了兴致。
锐士?
王允那破嘴真是跟棉裤裆似的,啥话都敢往外说。
这些人要甲没甲,要弓没弓更别提手弩了,人手抱着把破剑就锐士了?
卫宁打量正堂一圈。
笑了。
一个没吃过饭的男人,一个轻纱遮面的女人,一个垂垂老矣的王允。
落魄如斯。
事实上他敢如此欺辱王允,家势兜底只是一方面。
更重要的是,他非常清楚洛阳为官的这些公卿有多惨。
他准岳父蔡邕如何?
名满天下的大儒,在董魔王的高压监管下,府上奴仆不到百人,更别说豢养护院了。
卫宁掏出怀中地契晃晃:“王司徒,翠红楼地契在此,我要的五万金呢?”
扑哧!~
咳咳咳!~
陈丛抹去嘴边鸡汤,连连摆手道:“抱歉抱歉,你们继续,我就是被鸡汤烫到了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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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红楼?五万金?
陈丛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太要脸了,以后得多向这位仁兄学学。
看看人家那买卖做的,真叫一个取死有道。
当然。
如果换陈丛自己这么做生意的话,只能叫商业巨擘。
卫宁嫌弃地收回目光。
“王司徒从哪找来的乞丐,丢人现眼。倒是那位姑娘还算窈窕,不若添作搭头。咳咳咳~”
王允笑了,陈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摆明了是想看他出丑。
现在好了,用不着他舍下面皮再求一遍陈丛了。
陈丛也笑了,拾起一根吃剩的羊骨,随手一抛,正打在卫宁脸上,不轻也不重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