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只是你们厉人体质不同。”谢阁老反驳。
“朕可是听说京中武将家也有些娇滴滴的小姐会武艺,不比父兄差。”刘楚楹慢条斯理道。
当初北襄国难当头,也不是没有女子女扮男装为国效命,不过她们要么死了,要么就被本国的人视作耻辱。
刘楚楹也不是再提她们,她在京中生活了十六年,哪些闺阁小姐会武艺,她都有听闻,用体质来辩驳,实在是站不住脚。
而且谁说女子立世就只能靠武艺?
一武将嘟囔道,“行军打仗凭的是兵法,哪里就论身手了。”
“那尔等的兵法是从娘胎里就会的?”乌仁图娅反驳。
“自然不是,是后天所学。”
“既是后天所学,凭什么你们这些男人能学会,女人就不能?”乌仁图娅嗤笑。
武将们不说话了,文臣们犹豫了。
但还是有人站起身,“京中女子虽多以才女自称,但都是些花架子,不然为何自古以来文坛都是男子,少有女子?”
“就你们这般看不起女人,谁知道有多少被打压被隐藏,在我看来,女皇陛下聪颖睿智,能谋善断,在座的就没有一个人能及她。”乌仁图娅十分张狂道。
这下所有人的视线又回到了刘楚楹身上,刘楚楹很是泰然。
文臣们咬牙,暗骂乌仁图娅卑鄙,这让他们怎么去接,怎么说都是要得罪陛下。
没想到钟识詹站了起来,“臣年少时曾有幸拜读过陛下的文章诗句,言辞犀利,才思敏捷,不仅如此,陛下博学多识,臣自愧不如,若是有朝一日,陛下涉及文坛,识詹自当退位让贤。”
此言一出,满座哗然。
刘楚楹在宫中时,除了美貌出众外并没有太大的名声,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得钟识詹的青眼。
要知道钟家全部死于厉人之手,钟识詹本人也极为清高孤傲,很少见他夸人。
他身为北襄的文坛领袖,只要不是傻子,没有皇帝会对他下手,所以于情于理,他都没有必要去说这个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