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已有了解决之法,宗格也懒得去管乌尼尔他们,等处理完了事务,就回来陪着妻女,想要把那缺失的一月补回来。
就连月桃都忍不住大着胆子感慨,宗格当初是怎么样的,如今又是怎么样的,换做几年前,真是难以想象。
到了夜里,宗格又翻脸不认女儿,等她睡着后又要把她的小床搬走,结果半夜岱战突然发起热,哭闹不停,可声音明显比以往更微弱了些。
吓得宗格鞋子都忘记穿,就把女儿的小床搬了回来,又是找巫师又是找周辞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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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而年长一些的塞恩有养孩子的经验,解释说是因为在长牙才会发热,不打紧。
可说是这样说,初为人父人母的宗格和刘楚楹哪能真的安心。
尤其岱战自生下来就无比康健,哪怕是早产,哭声也是格外响亮中气十足,哪像现在这样跟虚弱的小猫一样,脸蛋都烧红了。
刘楚楹心疼得红了眼眶,宗格的神情也很不好,抱着女儿耐心的哄,时不时就问上一句巫师怎么还没来。
因为已经知道了原因,刘楚楹就没让人去请周辞安。
自从都兰下葬那日,她就很少在见到他,哪怕见到了,他也是一副无欲无求,已然心死的模样,不到万不得已,她也不想去打扰。
巫师很快就来了,也难为他这么大的年纪这么晚了还要走这一趟。
巫师说的和塞恩别无两样,只是这种时候岱战年纪又太小,不宜用药,巫师就教了几个法子。
宗格听得很认真,先是给岱战温水擦浴了一遍,再洗干净手轻轻按摩牙床。
过了许久,岱战实在哭累了才沉沉睡去,好在没有之前那般滚烫了。
“乖乖,有我守着岱战呢,你先去睡,等明日一早醒来,岱战就没事了。”
宗格一只手将刘楚楹揽进怀里,无比心疼得亲吻她泛红的眼睛。
刘楚楹的确很疲倦了,她看着宗格柔情四溢的脸,眼中有些发涩,心中却是无比的安心,他总是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安全感。
“......幸好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