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身后的特木齐都憋笑憋得厉害,实在是那句绣花枕头,用来形容裴沙再恰当不过,且他们之前没少被裴沙那张臭嘴骂过,现在看着他吃瘪,自然是要多幸灾乐祸就有多幸灾乐祸。
“呵。”裴沙再一次冷笑,丢给宗格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,就带着人告辞离开了。
“这么多人看着呢?你好歹给他留点面子。”等回了寝居,刘楚楹忍不住嗔怪道。
还有裴沙脸上的伤,有眼睛的都知道那是宗格打的。
“放心吧,我跟他是过命的兄弟,平时也打打闹闹惯了,再说他敢拿箭指着你,我打他一拳都算轻的。”
宗格熟练的将刘楚楹身上的斗篷脱去,拉着她到软榻上坐下。
“今天心情好些了吗?”他捏了捏她的脸。
刘楚楹僵硬了片刻,但很快就笑着点了点头。
宗格也跟着染上了笑意,低头去亲她,也不管是不是青天白日,手熟练的往她衣服里探去。
更让他难以自持的是,她居然没有反抗,闭上眼默许了他这孟浪的举动。
宗格喉结猛地滚动,干脆将她打横抱抱起往床上走去,一边压着她亲一边急切的扯开身上的衣服。
刘楚楹被他压得微微喘气,她的眼中雾蒙蒙,不知染上了何种情绪,她干脆闭上了眼,一双藕臂攀着宗格的脖子,猛地吻了上去急切的撬开牙关。
宗格衣服都还没脱完,怕她累着,便空出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,片刻的享受过后,便占据了主导权,肆意在她口中掠夺甜蜜。
“我的胡日格......”
……失策,围脖放不出来,放在这条下面了,趁着没被扫赶紧看吧,虽然也只有一点点。
只闻得闷哼一声,刘楚楹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,咬着唇往后仰。
宗格心疼的去亲她的嘴巴,又托着她的后脑勺凑近他的脖子。
“别咬自己,我心疼,咬这里。”
刘楚楹微睁着眼睛,却是没咬,而是吻上了他的喉结。
宗格只觉一阵烟花不断在脑海中绽放,他紧紧的抱着她,似乎要揉进骨血。
外面天色渐暗,屋中缠绵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