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陈红还准备了一个盛满红枣、桂圆、莲子、红豆、芹菜和肉的拜师礼盒。
看到他们一家人这么知礼,董教师特别高兴,还让老伴出去订了一桌菜回来,留他们一家三口吃了午饭。
席间聊起来,陈红才知道,董教授的儿子也当过兵,不过九七年裁军退下来转业到地方了。
这是他们一家人的遗憾!
见到周易这个现役军人,董教授中午喝的很尽兴,只他一个人,就喝了半斤白酒。
吃完午饭,董教授有了醉意,陈红一家人早早的就告辞了。
他们走后,到了晚上,董夫人才发现拜师礼盒里还有一个大红包,打开一看,里面是两万块钱。
“老董,这家人还真是讲究,不但送的拜师礼很有诚意,还给包了个两万块钱的红包。
你说,这钱可不少,咱不能收吧!”
董教授把每一样礼品都看了一遍,点头说:“这家人为人不错,又是朋友介绍的,别往回退了。
推来推去的没意思,等那孩子来学习,咱们对他好些,拿他当自己家孩子对待就行了。
对了,我有一把从法国带回来的小提琴,是我在跳蚤市场捡漏的一把手工制作的好琴,等孩子来了送给他,让他拿着练琴。”
第二天是周日,周易早早的就把于洋送去了董教授家。
从此以后,于洋有了一位真正的授业恩师,他跟着董教授一直学习了十年。
到他十八岁,各种西洋乐器信手拈来,他还兼学了很多中国古典乐器。
更令人高兴的是,董教授领着他踏入了京城音乐界的圈子,认识了很多的人脉。
安排好了孩子的学习,在家过了两晚,星期一的早上,周易又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离开了家。
这次,他告诉了陈红行程,他们部队正式进入了去全国各军区选拔的时间,各种演习会接踵而来,他又要忙得没空回家了。
送走了上学的儿子,陈红洗完衣服,又坐在客厅里独自发呆。
哎!她没有想到,这随军和不随军也没太大的差别,她还是要独守空房,做个安静等待的军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