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玉珠也走了出来,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是高兴:“弟弟这下子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了。”说着给赵鸿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又说道:“今天我来做饭吧。”然后接过他手里的羊肉到厨房里忙活去了。
赵鸿义也回到自己房里,把买回来的一大堆纸张和笔墨摆放好。
这边羊肉汤才开始煮了没多久,赵鸿礼就用盘子端着两只杀好的鸡过来了,人多果然好办事,这效率没得说。
赵鸿义又吩咐他去弄些黄泥和一大堆干稻草回来,赵鸿礼疑惑地问道:“要黄泥和稻草做什么?”
“等会你就知道了,少废话,快去。”赵鸿义也不解释,只管让他去做。赵鸿礼只得不情不愿地去了。
这边赵鸿义亲自动手,把鸡清洗了一遍,用酱油、盐和五香粉抹上去腌着,又支使珍珠去摘了十来张荷叶回来,用荷叶把两只鸡都包裹了起来。
“好了,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”赵鸿义拍了拍手。
一直全程跟着观察的珍珠疑惑道:“哥哥,你把这鸡都包起来了还怎么煮呀?”
“当然是用火啊。”赵鸿义神秘兮兮地答道。
等黄泥和干稻草都弄回来后,赵鸿义用黄泥把荷叶包裹着的鸡糊上了厚厚的一层,然后用稻草当燃料开始烤制——没错,他要烤叫花鸡。
稻草虽然是极好的燃料,不过很不耐烧,赵鸿义又吩咐赵鸿礼去捡了几次稻草,最后烤了一个多时辰,终于在晚饭时分把两只叫花鸡烤好了。
打碎外面包裹的黄泥,又打开包裹着鸡的荷叶,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,看起来这叫花鸡烤得很成功,赵鸿义忙叫母亲王氏把两只鸡都撕开了放到盘子里,成了手撕叫花鸡。
此时羊肉汤也早已煮好了,玉珠又煮了两个素菜,赵鸿义便叫了大伯全家一起过来吃。这是穿越过来这么久第一次跟大伯一家人吃饭,大伯赵德富很是开心,还从家里拿了些自酿的米酒过来,几个男丁边喝酒边吃叫花鸡,而几个女眷则就着羊肉汤吃鸡肉,吃得满嘴流油,大快朵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