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”
“砰——”
枪声在撒哈拉沙漠上回响,徐长青倒在了他一手建起的场站大门口,倒在了这片他奉献了十年的热土上。
他的鲜血流进了沙漠,滋润着微小的芨芨草,也许在明年的春天,它会开出小小的美丽的花朵。
“徐队——”
“徐哥——”
“我曹尼玛,你们会遭报应的!”
几个同事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,他们拼命推开挡路的士兵冲到了徐长青的面前,就连远处的小李也疯狂的奔了过来。
他中了三枪,已经奄奄一息。
他看着那蔚蓝的天空,心里想着:
实在对不起啊,媳妇,我回不去了。答应带你和孩子去旅游的承诺,这次做不到了……
…… ……
“你他妈的,为什么要杀他,为什么要杀他?”
当地士兵领头的是一个黑人军官,他焦虑的冲着开枪的人大叫起来。
那人神色淡定,不以为意的说:“他挡着路,只能这样了。”
黑人军官指着徐长青吼道:“他是夏国人,你杀了夏国人会引来大麻烦。你这样做,我是不会跟你合作的。”
那人拉开自己的面罩,露出一张地中海沿岸典型的沧桑白人脸。
他哈哈笑着,嚣张的说:
“夏国人又怎样?他们最多只敢抗议一下,就像被烫了爪子的猫叫一样。他们还能做什么?”
这时徐长青的几个同事站了起来,他们眼中带着愤怒,手无寸铁,但是一个个伸出手臂,像徐长青一样挡在了场站门口。
有些不流畅的英文跟大夏语一起回荡在杰尔马广阔的土地上:
“这是大夏的财产,这是禹夏集团的财产,你们不能侵犯!”
“有种把老子们都杀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