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小五这个半大孩子,于飞也很疼惜他的遭遇,叹了口气说道:“轻敌冒进,暴露行踪确实是不可饶恕的错误,不过被发现后还能全身而退,不留下把柄,也算是你们补救及时。
小五,你和你的小队先回部落修整几天吧。具体的处罚等我上报军部再说。”
送走小五几人,于飞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。
“行踪诡异,戒备心还那么强,看来这个冥犬部落是在搞什么东西啊。不过该怎么找到他们隐藏的目的还得花点心思啊。”
……
黑犀部落。
“首领,这个冥犬部落居然敢不听号令,公然拒绝出兵,我看干脆把这个部落拿下算了,正好也让别的部落看看。”
狩猎三队队长乐,作为首领吉的心腹,说起话来没有多少顾忌。
可是别的队长和新任的巫却谨慎多了,一言不发的盯着坐在首位的吉。
吉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:“乐,着什么急嘛,你先坐下。
说实在的,我也很气愤冥犬部落的做法,明明是不想派兵,却冠冕堂皇的找理由,说什么牲畜走失,居然还厚着脸皮跟我们要援助。
可是现在我们却不能动冥犬部落,而且还要给他们一点援助意思意思。”
一听这话,乐不乐意了,梗着脖子站了起来,“为什么?凭什么给他们援助?我们都知道他们就是借口了。”
吉瞪了乐一眼,示意他坐下后说道:“现在黑犀联盟刚刚成立,不管什么理由,如果我们对冥犬部落动手,必然引起其他部落的提防,他们会认为我们的这个黑犀联盟就是骗人的,我们还是要一个个收拾他们,最后把他们都吞并。
这样的话,会人人自危,我们费了大力气成立的黑犀联盟也就废了。
至于给冥犬部落援助,是要帮冥犬部落堵住其他部落的嘴。当其他部落知道冥犬部落没有出兵的时候,我们需要这个理由给别的部落解释。”
乐还是气不过,气呼呼地说道:“太便宜那个冥犬部落了!”
这时坐在下首的一个队长开口说道:“首领,我们的人去冥犬部落看过,冥犬部落确实人变少了很多,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丢了牲畜?从而派出了大量人员去寻找了?”
吉眉头一皱,摇了摇头说道:“应该不会,如果冥犬部落有大量牲畜走失,不用他们来送信,其他邻近的部落就会把这个消息传的满天飞。
现在冥犬部落不见了大量人员,我看他们应该是在秘密搞什么小动作。
乐,你派几个机灵的人去探探冥犬部落的底,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。”
……
同一时间,李牧云也收到了消息,是于飞亲自来请罪的。
“神子,这次是我没有领导好,导致任务失败,我请求处罚。”
李牧云摆了摆手说道:“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,我不会搞什么连坐。
那个小五,我知道他,你先把他换个岗位调整一下,如果他还没法改变现在的情绪状态就把他调动到战斗岗位。
一个侦查员,要时刻保持冷静,他现在的状态就不对,任务失败也就不奇怪了。
他的遭遇我们同情,但是不能作为逃脱责任的理由。该有的处罚,一条也不要落下。
你识人不明,对属下的精神状态关注不够,负有一定的领导责任,你的处罚会由长老院出具。”
“是!神子,你看冥犬部落这事该怎么办?他们这么谨慎小心,我觉得他们肯定在搞什么事,需不需要我们增加人手侦察?”
李牧云摇了摇头说道:“现在冥犬部落已经被惊动了,人越多反而却容易出岔子。
再说了,兽潮就要来了,你们要在雨燕要塞附近多布置一些人手,一方面是及时监视凶兽动向,另一方面也要防止有别的部落趁着兽潮搞事情。
对于冥犬部落的侦察,最好只派一两个人,把隐藏做到最好。
就算查不到冥犬部落在做什么,也要对冥犬部落的敌意有及时的发现。
我相信,冥犬部落的异常不会只有我们感兴趣的。”
送走了于飞,李牧云坐在那里也在沉思:这个向二匕是在憋着什么大招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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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轰——”
一声巨响,一个小石丘被炸成了齑粉。
吕荷张大的嘴巴迟迟没有闭上。
祁学文在小姑娘面前晃了晃手,笑着说道:“小荷,怎么了?吓傻了?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怕的?”
这时吕荷才回过神来,抓着祁学文的胳膊晃了起来,“干爹,干爹,糖不是用来吃的吗?为什么加进炸弹里会变成炸药呢?而且还变得这么厉害了。”
祁学文仿佛又找到了当老师的感觉,笑呵呵地说道:“小荷,我不是教过你了吗?爆炸是什么?爆炸其实是就是在有限空间内的剧烈燃烧。
爆炸、爆燃、燃烧,其实本质上都一样,不过由于燃烧速率不同,产生的效果也就不同了。
而燃烧其实就是剧烈氧化反应,说起氧化反应,……”
一说到自己的专业,祁学文侃侃而谈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三尺讲台。
小吕荷一脸认真的听着,一开始还能听明白,可是随着后续祁学文的专业词汇越来越多,吕荷直接懵了,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。
“听懂了吗?”讲了足足一刻钟,祁学文才停下来。
吕荷先是点了点头,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:“干爹,一开始我听懂了,可是后面就听不懂了,什么氧化还原反应,什么氧化物、氧化剂什么的,完全听不懂。”
祁学文宠溺的揉了揉吕荷的小脑袋,“听不懂也没事,咱们小荷还小嘛,以后就会都懂了的,甚至以后你会比干爹懂得还多呢。”
吕荷点着小脑袋说道:“嗯嗯嗯,我以后要当博士。”
“吆喝,小丫头志向不小啊。”
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,两人扭头一看,发现是张百川拿着一个有些奇怪的盾牌走了过来。
一看那个盾牌,祁学文眼角抖动,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。
张百川把盾牌往地上一杵,说道:“老祁,听说你在测试新炸药,来来来,顺便帮我测试测试这个盾牌。”
祁学文哭丧着脸说道:“老张,你是我爹行了吧,你还玩啊?你是不是非得把我俩玩死才罢休?”
张百川还没说话,旁边的吕荷却不解地扭头朝着张百川说道:“你是干爹的爹,那你就是我的爷爷了?那为什么你没有白胡子呢?听别人说爷爷都有白胡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