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那朱慈烺是个白眼狼?我们刚将他从北贼手里救回来,又帮他登上帝位,他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?”
有人冷哼一声脸上的怒气如波涛一样浮现出来。
“所以钱某说,这是一件关于诸位生死存亡的事情,对于陛下想要我们名下土地的提议,本阁老思考了整整一个下午,觉得这土地我们得给……”
“受之不可糊涂啊!我们费尽心思将朱慈烺小儿从北都弄回来图什么?
还不是害怕福王一脉报当初的他爹的仇?
如今好不容易将朱由崧这个隐患铲除,怎么又调入狼窝?
受之,这件事你必须得给所有人一个交代。”
这个是时候也没人称呼钱谦益为阁老了。
“今日陛下将我等内阁众臣叫去乾清宫谈话,在场的可不止钱某一个。
你们今天在场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给诸位听听吧!”
钱谦益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端起小茶碗开始品茶。
其他几个东林党的朝臣将今天谈话的重点内容对所有人复述了一遍。
“原来如此,看来这朱慈烺小儿对我等已经不信任了,要不他凭什么笃定我等名下有大量田产?”
“陛下去年先是被李自成囚禁,随后又被多尔衮软禁,最后落入镇北王手里。
中间经历了什么钱某不清楚,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陛下经过去年一年成长了。
他对我等信不信任不重要,重要的是陛下承认和我等的利益绑在一起。
现在他离不开我们!
现在诸位要讨论但是他说的话可信度!
诸位家里多少都有被北地进行商贸,诸位觉得假如大明没了,那镇北王可否容下我们?”
“钱阁老,问题没那么严重吧!我大明朝数百年根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被覆灭?
某以为阁老多虑了,如今我大明江北四镇有雄兵二十多万。
闯贼在北都犯下滔天大罪早已经不得民心,早晚会被我大明的天军剿灭。”
“大明天军?江北四镇每天都有折子送回京城,诸位可知道军饷欠了多少?粮草是否充足?
诸位有没有做过最坏的打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