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蹊跷?什么蹊跷?”我不懂就问。
“杨师厚手下不是还有五万精锐士卒吗,和我们的兵马一样,他为什么会撤军?再加上襄州城内的守军已经被他们吓破了胆,怎么可能出城支援我们,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撤军防守邓州?”马殷一副不相信的样子。
好嘛,这就有意思了,昨天是我打死不相信王建、杨行密、王审知、钱鏐四人会派人支援我,今天换马殷打死不相信杨师厚会撤军驻守邓州。
“停停停···老哥,老哥,你且听我说一句话,你觉得杨师厚就算把剩下的五万精锐带上和我们再打一场决战,你觉得我们能胜吗?”我无语的说。
“能啊,只要他和我们的兵马差不多,我的人不虚他、不怕他、不鸟他,再加上你的精锐骑兵,打赢他不敢说,最起码能打个平手。”马殷突然硬气的说。
“那好,我再问老哥,如果他来攻击我们,我再以昨天的战法对付他,你觉得他怎么应对?或者说,换成你的话,你怎么应对我的战法?”我又无语的说。
“我的话,要么派骑兵全速冲阵,不给你三弓床弩和连弩持续发射弩矢的机会,然后以弓弩手同时压制,最后再让步卒紧随骑兵发起冲锋,但这样的话容易被你两翼骑兵分割;要么就添油战法,消耗你的弩矢。”马殷想了想说。
“你看,你都没有好的办法,杨师厚如果有的话怎么可能撤军呢?所以,老哥你就放心,其中没有蹊跷、也没有计谋、更没有诈,你让我好好睡觉,行不行。”我再无语的对马殷说。“对了,现在既然襄州之围已解,让人告诉赵匡凝我们是来帮他的。”
好嘛,现在换赵匡凝不信了,我也是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