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欣再次按着李常庚的脑袋,这次的力道反而比上一次还大。
李常庚微微感觉到痛。
“啊!姑娘,姑娘,轻点儿......轻点儿......”
胡欣很不爽。
“李常庚,我本来打算放了你的,可你为什么要在本姑娘面前提这个人?”
李常庚疑惑。
“嘿嘿,胡姑娘,有话好好说,为何姑娘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很生气?莫非胡姑娘和这位王公子......有仇?”
胡欣反问:“李学子在白鹅书院读了这么多年的书,王壁灯的为人你还不清楚?上次我随爹爹去尚墉城的白鹅书院赏文阅诗,他居然敢跑来拿本姑娘寻乐子!”
李常庚先是笑了一下:“哈哈哈哈哈!胡姑娘莫不是在搞笑?就你还会赏文阅诗?真是逗死我了,我还以为你只会揍......咳咳。”
胡欣没有说什么,只是擒拿李常庚的力道突然就变得更重了。
“啊!......痛痛痛痛痛......”
李常庚知道自己的过错,调整了自己的神色,改了下刚刚的常态。
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什么?还有这事儿?这个王壁灯,果然不是人!那时候在书院里,还听说过他调戏山长大人女儿,没想到连胡姑娘你这样暴躁......优雅的人也不放过!真是个天杀的!”
胡欣无语凝噎。
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就是黄山长的女儿?
李常庚反问:“胡姑娘,既然这个王壁灯如此不做人?你有没有给他一点教训?比如像我现在这样?脸贴墙上?”
胡欣晃了晃脑袋,表示自己并没有这样做过。
“没有?”
李常庚:“???”
不是,他都那么欠了你不揍他?你的武功是干什么用的?
李常庚苦笑:“呵呵......不是我说,胡姑娘,武功有时候就是用来对付这种人的,为何能用的时候,姑娘却收起‘弩箭’而不用?这岂不是太过埋没自己的武学天赋了吗?”
胡欣把按住李常庚脑袋的手移开,拨了拨自己的头发,倒变得端庄贤淑了起来。
“哎呀,那是在书院里发生的事嘛,白鹅书院毕竟是清净之地,而且还有我爹在场,我一个小丫头,要是在书院里练起手来,岂不是伤了爹爹的薄面?而且我爹肯定不会答应让我这么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