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壁灯的守卫们都乖乖地拿出路引。
“嘿嘿,官爷,这是我们下人的路引,这是我们少爷的路引,您看一下,还望您高抬贵手,让我们过去。”
成倅检查了一下,没有问题,但是就这么让你们过去怎么行?成倅又走到头排的马车前。
对着马车里的王壁灯说道:“这位富商,麻烦你再次出示一下路引。”
成倅:不给点银钱就想过去?我作为草莓城的守门员,守的就是你这种不懂变通,不知道表示表示的人。
王壁灯愠怒,前几天被山匪劫了一票已经很不爽了,你一个无名小卒居然还敢来朝我要银子?
“这位官爷,银子的事情好说,好说,请您在此稍等片刻,我去给您拿。”
这个富商,真懂事。
成倅:“哈哈,好,多谢老爷。”
王壁灯下车后,走向下一辆马车,从马车里拿出一根鞭子。
成倅懵了,不是说好拿银子的吗?怎么变成鞭子了?
眼看情况不对,成倅抽出宝剑,准备反击,却被王壁灯的好几个守卫给拦下来,缴了械。
宝剑被人扔在了地上。
成倅觉得自己碰到了一群“土匪”,完蛋了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我可是草莓城的兵士!我叔叔是草莓城的县令!我是县令的侄子!”
成倅被几名守卫扣着,动弹不得,王壁灯一把抓着他的胡子。
“贼匹夫!县令侄子了不起吗?老子可是帝师的侄子!老子一块砖下去能砸倒你们一片儿的县令!敢找我要银钱?”
成倅一口浓痰吐在王壁灯脸上,给王壁灯熏的差点吐了。
贼匹夫,你这一口挺臭的嘛。
“丑八怪!你说是帝师侄子就是帝师的侄子吗?照你这么说我还是皇帝的侄子嘞!今天不管是谁的侄子都没用!想要从这草莓城过,必须留下点儿钱财!”
随着南韩王朝经济衰退,国力越发衰败,对地方的控制力越来越弱,很多手握一方权力的地方官开始寻找一些敛财手段,这些当小官的,其实也是上行而下效。
几番羞辱,把王壁灯给气的不行,没想到这里的地方官敢这么狂,简直是无法无天。
“贼匹夫!安敢如此!一会儿我这鞭子抽到你屁股上,我看你还狂不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