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夫子见他态度还算谦逊,也不再多言,只是叫他再写一次自诉书。
夫子又走到沈文面前,说了一堆大道理。
“汝既学君子之书,当行君子之事,行凶斗狠,招摇过市,匹夫所为,你想继承你父亲的剑术,就应该先继承你父亲的气度!”
沈文已经冷静下来了,语速缓慢地回答道:“是,夫子。”
夫子很欣慰。
“念在你是第一次犯错,我原谅你,就不罚你写自诉书了,你和孙谦先坐下吧。”
王壁灯见沈文冷静了,反而开始教导起沈文了:“就......就是,要不然......看谁不舒服就上去给别人一剑,成何体统啊?”
夫子转头看起王壁灯,很不爽,我的弟子什么时候需要让你来训导了?
“让你说话了?自诉书再加一遍!文中语句不得重复!”
王壁灯一脸震惊:“啊?夫子,这......这是为何啊?”
夫子看着这个身穿丝绸的纨绔子弟,一脸嫌弃。
“还要再讲是吗?再讲再加一遍!”
王壁灯马上捂着嘴,不再胡言乱语。
夫子回到座位上后,又指名王壁灯。
“王壁灯,你不是要接酒令吗?开始吧?”
他很开心,又可以说话了。
“好,夫子,那弟子开始了。”
王壁灯看了看沈文,孙谦,还看了看李常庚的后背。
“三字同头官宦家,三字同旁绸缎纱,若非当朝官宦家,谁能常穿绸缎纱?”
酒令诗吟罢,王壁灯还歪嘴得意地一笑,此诗遣词用字得当,韵辙恰到好处,符合酒令要求。
王壁灯刚说完,就有弟子拍马屁,各种巴结讨好,说这诗句写的很有水平,要抄写下来挂在家里什么的。
“好诗,真是好诗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