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试前几天,白鹅书院山长亲自为这届参加府试的学子进行模拟考试,这是白鹅书院的老传统,逢考必胜的绝杀技。
看苏括写的策论,山长一脸享受,如品美酒,陶醉不已。
看其他人写的策论,山长的脸依然面带微笑,只不过嘴角略微收了些,笑容看起来没有那么乐在其中。
看原主写的策论时,山长皱着眉头,面目狰狞的跟快要窒息了一样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无语至极。
可见原主的策论后劲有多大,山长气的都想将他的策论撕个粉碎,如果不是因为有文化修养,他早就想骂娘。
如果不是因为书院山长和苏括抢救性的辅导,原主这府试也悬,能榜上有名真得多谢书院的山长和苏括。
李常庚态度诚恳,替原主认错:“娘,您说的对,这些都是我的错,先生们有恩于我,我却作贱他们,我真是个畜生。”
李夫人见儿子道歉如此走心,很欣慰,她的说教儿子总算能听进去了:“昨晚为了你的事,我和你爹谈了一宿,你若真想考科举,走仕途,以后我便让你爹盯着你。
若再敢弃书院之事而不顾,你知道你爹的手段。要是志不在此,那就趁早和书院山长和学子们告个别,去找个其他差事做做。
要是找不到,可以委托你爹帮忙找一个,给你一天的时间,好好想想吧!”
“娘,孩儿知道了,孩儿一定仔细想想。”李常庚很认真地回答,继而又问道,“对了,娘,您知道我爹去哪里钓鱼了吗?”
“尚墉城外有个野湖,你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