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卜呈抬了抬下巴,示意架子上的空位:“有啥不能说的,这以后啊,老爷就摆在那里,至于少爷你嘛,就不知道要往哪摆了。”
“啊?哎不是,前半段你这话我爱听,这后半段,什么叫不知道往哪摆?你怎么个意思啊你?”
朴义戈说道:“咳呀少爷,说你能坐上去,你还真就以为自己能坐得上去了?你去问问你爹他懂不同意让你坐上去,你差远了!你都不配坐在上面我告诉你!”
“我现在才不去坐......唉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不配坐啊?瞧不起谁呐?”
李常庚越说越激动。
朴义仁回道:“只有对家族或是村子里有贡献的人才能配享祠堂,而祠堂的香火也不供奉闲人,少爷,这道理我们乡下人都懂,您一个读书人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?”
这番话像一盆冰冷的水,浇灭了李常庚那颗激动的心,顿时冷静了下来,这原主就没干过啥好事,好像死了以后确实不配进祠堂。
李常庚又不甘地说道:“什么?我是闲人?我乃李家公子爷!怎么可能一个牌位都不给?这里那么多牌位,难道就没有闲人吗?那位是闲人吗?”
李常庚随手一指就指着供桌上放的最高的牌位。
朴卜呈一瞧,吓一跳:“哎!别瞎指!那是你曾爷爷!”
三兄弟见状,虽然在祠堂门外,但都纷纷给那位祖宗磕起了头,李常庚这样做,显然是冒犯先人了。
朴义戈焦急地喊:“少爷,还不快给你曾爷爷磕三个响头?”
李常庚嘴角露出一丝浅笑,轻蔑的看着面前的牌位。
“呵呵,作为21世纪好青年,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封建主义的反对者,你以为我会信这个?还要我给他磕三个响头?做梦!”
李常庚一脸不屑,膝盖也不屑地贴在蒲团上,头往地上轻碰,掷地有声。
“砰!砰!砰!”
惊天动地。
朴卜呈再次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!少爷!刚才您说的那么慷慨激昂,那您现在在干嘛?”
李常庚不以为然地回答:“看不出来?磕头啊!给曾爷爷磕三个响头不是很正常吗?
你们仨,这事可千万别跟我爹说啊,他要知道我用手指了曾爷爷不得给我俊脸打开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