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曹丕这样说,曹山和乌历温敦更懵圈了。
“没错啊,斩将夺旗这招能用一次也就罢了,岂能再用第二次?他们这次还敢来,除非两种情况,一是这俩人都是傻子,二是他们把我当成了傻子,我看着很蠢么?”
曹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曹山,曹山连忙摇头。
“那当然不可能,凭您的手段,这两人敢来无非送死而已。”
他说着话,还不忘偷眼瞟了瞟曹丕身后隐藏在大旗之下的亲兵。
跟别的兵卒不一样,这些亲兵一不顶盔,二不挂甲,也没骑着马,而且为了行动方便,个个都是短衣襟小打扮。
他们手里的兵器也跟别人不一样,各式各样的都有。
有人端着两丈三丈长度各不相同的竹竿。
竹竿子顶端绑着四把钢钩,每把钢钩的尖端都被打磨的锋利无比,冒着幽幽的蓝光。
这玩意儿离着老远就能甩到人身上,如果不幸被钢钩勾中的话,只要往后一拽,钢钩立马便能在人的骨骼和盔甲缝隙处卡死,让人再也挣脱不了了。
而这只是其中一种兵器……
跟挠钩配套的,还有一根根绳索,有的头上系个圈,圈上也到处都是小钩小刺。
还有的绳头上绑着钢钩,有的绳头上绑着流星锤,这玩意儿专门用来扫马腿。
曹丕可没有什么爱才之心,像老曹那样纵容关羽过五关斩六将,乱军从中保赵云的事他做不出来,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保护自己的命。
上次力战马超曹丕就差点归位,现在再来一回他可不想冒险了。
这套东西,从战将到马匹曹丕都设计到了,别说阎行庞德两个人来,便是关张来了,也能保证他们死于非命。
…………
“庞德稳重,他此番必是阎行诓骗而来,你再看那阎行,虽同样是与庞德并行,可他的马速却在减缓,一会儿交锋之际,必定是庞德替他吸引火力,而他却是可进可退。”
曹丕眯了眯眼睛,逐步分析着阎行的动作。
“可是阎行为何要这么做?没有了庞德,他岂不是要独自面对我大军?”曹山还是有点不理解。
“这或许就是西凉人心不齐的原因了,庞德乃马超手下,如今马超重伤在身,如果庞德在有失的话,韩遂便成了西凉的领头羊。又或许,阎行是想与我联合,把韩遂也干掉,他好做西凉之主也说不定,谁知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