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踏踏踏踏……”
马蹄踏着地面来回较劲,两人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阶段。
…………
乌厉温敦看到左伊秩訾王被曹军缠住了手脚,他慢慢靠近父亲呼揭单于。
“父王,有曹军挡住左伊秩訾王,我们现在正好可以跑路。”
“不行,我们不能走。”
呼揭单于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儿子的提议。
“此时我们走了,中原和草原都将再无我们容身之处,我们要帮曹军,最好能用左伊秩訾王的脑袋来做投名状。”
听了老爹的话,乌厉温敦满脸不解:“啊?可是他刚才还要杀你,我们帮了他,他恩将仇报怎么办?”
呼揭单于一笑,看向正与左伊秩訾王纠缠的曹丕。
“此人如此年纪便能独自领兵,可见他在曹营地位不低,我们若是能抱上他的大腿,今后的生存便有找落了,中原人以义为本,你去帮他一帮,杀了左伊秩訾王,有这层关系,他不会翻脸的。”
…………
呼揭单于在一旁打着小算盘,而曹丕此时也险象环生。
匈奴的兵器本就粗糙,随着两匹马在原地转动,拴着流星锤的铁链在空中发生断裂。
曹丕和左伊秩訾王由于用力过猛同时落马,他们的战马也没站稳,纷纷摔倒,马身上套着几十斤重的马铠,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。
曹丕连忙扔掉锤头,从地上捡起长枪,这时左伊秩訾王也站了起来。
两人二话不说,再次投入战斗。
左伊秩訾王拿着半截铁链抽向曹丕,而曹丕用枪在半空一搅,铁链缠绕在枪杆上,两人重新展开较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