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庆想了想,说道:“你既然执意如此,那么就这样”
“契丹人起源于潢水一带,本族语言是西拉木伦,为了让我族之人记住祖先的根本之地,你从现在开始就是西拉木伦汗”
律忽里这才接受了。
两人在铁米尔山,也就是泰州城南面以前钦察铁米尔部的铁山,现在已经成了泰州城的祭祀场所,在这里律庆与律忽里举行了结拜仪式,宰杀了青牛白马,并折箭为誓,正式册封他为西拉木伦汗。
“兄长”
律忽里年纪大一些,律庆便称他为兄。
“你到了班城后,同时兼任该城的镇守使,将部族紧紧围绕城池布置,那里已经有了三千骑,再加上你的四千骑,足以拱卫古尔北部了”
“在南方的哈扎拉巴米扬还有萧罗汉的五千骑,也足以应付哈扎拉山以北之事了”
“班城附近还有一些普什图人,抵达后要殷勤折节下交,不错,他们都是伊教徒,但佛教的影响依旧存在,加上本汗的影响,我估计再过个十年便会有更多的人重新皈依佛教、景教”
“于是,你就能与萧罗汉一北一南将东西长约两千里,南北宽约五百里的哈扎拉山以北之地牢牢控制下来”
“在大的事情上,你还是要听萧罗汉的,他毕竟是汗府的司马”
多日后,大海子附近的七千户契丹人开始迁徙了,有了一百枚金币,他们全家老少都只携带了马匹、帐篷等物资,然后开始向南转移,为防不测,律庆还是让他们经钦察草原杰兹卡兹附近南下,然后沿着锡尔河流域向南。
日月如梭,斗转星移,等他们抵达新的牧场时已经是秋季了。
为了配合他们的迁徙,律庆再次来到了吉扎克。
得知牧户们全部安顿下来后,他正要离开,却又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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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是时下驻扎在巴米扬的萧罗汉传来的。
“大汗,古尔国巨变!”
“哦?”
“自从发生喀布尔之战后,古尔国国力大损 ,古尔汗族本就是外来的突厥奴骑兵,顿时引起了国内占据主导地位的普什图人的不满,如果光是普什图人不满还好,不过随着占据赫拉特的乌古斯人突然攻入坎大哈,形势顿时为之一变”
“乌古斯人占据赫拉特后,便窥见了古尔国的虚实,原本古尔苏丹是想将艾柏克及其部族调往坎大哈的,由于我部的介入,坎大哈的防卫一直没有得到加强”
“还有,喀布尔之战时,古尔苏丹将苏莱曼山的卑路支人全部调来了,结果大败而归,卑路支人抢劫成性,付出了几乎一半牧户的代价却一无所获,岂会甘心?”
“便假意要返回苏莱曼山去,最后却乘虚攻下了坎大哈,将其洗劫一空后逃离了坎大哈,回到了苏莱曼山中的老巢奎达”
“此时古尔人还在德里附近与印度人纠缠不休,无力派兵回援,加兹尼的古尔苏丹同样也无兵可派,只能坐视卑路支人逍遥自在”
“一旁的乌古斯人此时拥有四万部族骑兵,顿时乘虚进入坎大哈,然后北上攻击加兹尼,竟然一下就攻陷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