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云压城,心中黑膏药不过是幻境,今日又是打醮好日子,此言一出,更添欢呼。张角振臂高呼,众人纷纷响应,顾不得地上血淋淋境地,一口一口大贤良师,一刀一刀猪狗牛羊,好不活跃的氛围。
张可妍和廖化站在旁边,相视一笑。
廖化步伐稳健,走到张角身前,收敛笑容,躬身抱拳说道:“良师,属下心中有一事困惑,还望您能为我答疑解惑。”
张角微微一怔,微笑走下桌凳,轻抚胡须,回答道:“哦?原来是元俭啊,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。”
廖化深吸一口气,直言疑惑:“适才属下跟随良师上山,看见阵中有一人正奋勇杀敌,此人身段与黄邵颇为相似......”
张角点头,淡定笑回:“此事啊,元俭有所不知。当日黄邵背后受你冷刀,本应升天坐化,但出乎意料的,祖师并不愿超度身患肺痈之人。”
廖化恍然大悟:“肺痈?原来如此,怪不得那厮整天端着一碗生黄豆不停地吃,那东西又腥又臭,真是难以想象他怎么吃得下去。竟是由此原由。”
张角接话说道:“是啊,那一刀随血而出的,是浓稠恶臭的脓痰,那痰一出,黄邵顿感浑身舒畅。他当是我吩咐如此,不疑有他,休养之后,我叫他到阵中厮杀,去取何曼几人人头。”
“可是,我分明……”
“分明割下黄邵人头?哈哈哈,老朽早将其替换。”
廖化身退:“良师果然高明!”
张角挥手喊来张可妍和诸葛蕾,目视三人,压低声音,嘱咐道:“遗篇不在李繁身上,但他必知去处,你俩跟在他身边,伺机夺取。”
话音才落,李繁在众黄巾兄弟簇拥下,喜笑颜开回到山寨中,见老者也在,李繁更是欢快,连忙下地,两步走两步跑到张角身边,拉着手,说道:“老前辈,您也在这啊?您没事吧。”
张角也笑欢了,拉住李繁左瞧瞧右瞧瞧,忽然正色回应:“老朽交代你的事情,可曾忘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