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辟,我要杀了你!”
何曼舞着手中狼牙棒,瞪大双眼,眼神空洞,四方寻找,嘴里不断怒吼。
在脑海里,他怎么也想不通,对刘辟忠心不二,刘辟竟然落井下石、过河拆桥,趁虚杀入玄谷寨,当场棒杀了他弟弟。
何曼情绪完全控制理智,他挥舞狼牙棒,疯狂攻击周围一切,没人敢近,无人敢追。
跑出还没有二里地,身体再也支撑不住,倒在地上,眼神依然无物,口中还在念叨着刘辟名字。
玄谷寨大堂内乱作一团,八十一社社长,有老有少,望着寨主两兄弟,一死一疯,不知所措。
刚才分明商量得好好了,寨主何曼忽然定神,抓起狼牙棒,跳到何仪面前就把他敲死了,众目睽睽间,目瞪口呆。
经过一阵喧哗,大堂内外躺倒不少士兵,眼珠崩裂,七孔流血,身上竟无一丝伤痕,老社长一眼就看出端倪,用拐棍不停敲击地面,十分恼怒。
“谁,是谁,有使用这些禁术!”
李繁几人从黑暗中走出,走进大堂,黄邵走到老社长身边,一手捂住胸口,微微躬身,沉声道:“黄老,好久不见。”
老社长怒视黄邵,拐杖在地上敲得更响:“黄邵,你要干什么!”
“没干什么呀,我到此,只是帮李繁兄弟找找他的好朋友。”
“放屁,狼子野心!此类禁术,伤人伤己,你竟用在自己人身上!”
黄邵冷冷笑出声,手中两指反复捻转生黄豆:“使在得当之处,便不是禁术。我本不想动手,但何曼空坐其位,毫无大志,只知道屈膝刘辟之下,要他何用?只要杀了他,杀了几个不听话的人,玄谷寨便是我的了。”
“你这个毫无廉耻小人!”一位年轻社长站起来,指着黄邵骂道。
黄邵眼中闪过杀意,抛黄豆入口,拔刀,转身、一气呵成,照着对方额头砍下去,众人恍惚间,那人分作两半,倒在血中抽搐。
“既然你们嘴硬,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!”他挥手示意手下动手,自己慢条斯理擦干净刀刃上血迹。
刹那间,刀光剑影闪烁,血腥气息弥漫整个大堂,玄谷寨社员们未带武器,只能求爹喊妈,跪在地上,争得一份活命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