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褚终于屈服,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跳下马,站稳后看看手中枪,无奈叹口气,甩了出去,一边怒目一边后退。
李典叫人牵了马,拿了枪,对许褚摆摆手,说了声拜拜,齐齐驱马离开。
劫走夏侯渊?那我怎么向主公交代?
许褚瞪大眼睛,满脸怒容盯着前方,脚步匆匆忙忙向前追赶。耳边传来阵阵风声,犹如刷子刷过一般,他伸手拔出插在士兵尸体上已经断掉一半的长枪,快速助跑几步,向后朝天仰头,用力将断枪像投掷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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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枪在空中急速旋转飞行,发出呼呼声响,把周围冷空气都挤开,径直朝着马上之人飞射而去。
娄发自觉身后那股沉重感觉,就好像幽灵般悄然而至,上一次有这种感觉,还是和甘宁等兄弟被敌人伏击的时候。
他屏住呼吸,试图转过头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头转至半路,突然感到胸口阵阵沉闷,一股强烈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。刹那间,他眼皮变得沉重无比,如同千斤重担压着一样,难以睁开。他迷失了方向,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,使不上力气,嘴里泛起一股甜腥味,身体下坠,右手却挂在夏侯渊衣甲上,和夏侯渊双双从马上跌落下来,失去所有意识。
李典赶紧扯住缰绳,勒住马,抱娄发上马背,顾不得夏侯渊,赶紧率军离开。
一口气跑出十多里,见后无追兵,众人才神经才稍稍放松。
今日火烧宛城,水淹曹军,也算重创之,但将士们在城门之战中,损失不小,如果说胜利,也只能是惨胜,更何况现在几乎又折了娄发,后面路更难了。
行进中,转过山头,前方忽现曹字旗帜,旗下人头密布,不知谁又在惊叹,啊,曹军?!
众人心中一紧,几乎漏跳了一拍,吸入口寒冷空气,才离虎穴,又遇狼窝,真是天绝人路啊!
李典当即决定分一半将士出来护送娄发回郏下城,自己留下阻挡敌军,拖延时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