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蓉三人来到客厅时,贾珍已经来回踱步的等着,眼中光芒不断闪动,哪里不知道他已经惦记上了这桩事。
幸亏我要赚的不是这笔钱,要的就是你上心。
“你真的知道玻璃冶法秘方?”
贾珍没有怪罪自己等人来的慢。
“如果高祖不曾骗我,儿子自然知道。”
“你果真得曾祖托梦了?”
贾珍直直地看着贾蓉,“仔细了说,不然让你知道我的能为。”
贾蓉忙跪下,贾珍挥了挥手,“站着说罢。”
“儿子还是跪着说罢。”
如今命只有一条,只能从心时时小心。
“狗攘的果是骗我…”
“父亲息怒,儿子不敢撒谎,高祖带我看了贾府未来十年的兴衰,玻璃冶法也是因此才让我获得。”
“哼哼,那就是做个了梦,连真假都不知道,凭此也敢说此大话了?”
“父亲何不先等三日。”
贾珍就要动怒,这逆子越来越敢还嘴了,但想到如果真能烧制玻璃,那可就是大把的现钱了,到时享乐的还在后头呢。
“那就给你三日,到时要是不成,仔细你的皮。”
“等等,蓉儿。”
贾珍说完,尤氏插嘴道,“你刚才说贾府十年兴亡,可是贾府出了大事?”
尤氏果然能抓住重点。
“虽有大事,但如今蒙高祖赐造化,儿子定能保我们贾府无恙。”
“甚么大事?”
贾珍此时也警觉了起来。
“不过子孙不肖抄家大事罢了,具体事关天机,不可泄露,才能改变一二,方能寻得一线生机,因此高祖才不惜消耗功德带我一梦黄粱十年。”
“哼,红口白牙,谁能知道你不是胡吣。”
贾珍没听到想要的答案,也不在意了,满脸的不耐烦,“那第二件事呢?”
“高祖自武事上取的富贵,如今武道兴盛,亦能御街夸官,因此虽然文贵,武事不可废,高祖方托了我执着此事,儿子觉得如今贾府子孙多有不文而体壮者,每日闲暇偷鸡戏狗,欺奴辱主,恐生大患,招来练武,一则可规劝一二,二来亦或是我贾府子孙一条出路也未可知。请父亲应允。”
“当你读书进学,倒弄这些狗屁倒灶事。我闻得你弄得乌烟瘴气的才懒得顾你,你还来招惹。三天后玻璃炼出来了才好饶过你,不然少不得你一顿打,想读书就一心的读书去,不然仔细你的皮。”
唬的贾蓉不敢再多说一句,秦兼美和尤氏这个时候也不好言语。
贾珍看三人被自己威慑住了,心里一阵小小得意,才接着又道,“也莫说你老子无眼,族里府里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我掌了,早将乱了。”
“不过你这会既有此心,玻璃制出来了,自然应你,不然知道你欺瞒我,教你知道我的厉害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