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终究不是造反的理由。
“如果今日王爷是在洛州发动政变,借此理由或许可以说服臣置身事外,然烽烟四起,战乱蔓延,最终损害的还是九州的黎民百姓,恕臣实难从命。”
“侯爷此言差矣,岂不闻重疾需猛药,当即的大夏就如同病入膏肓的老人,如果不能大刀阔斧进行改变,那么改朝换代只在当下了。”
“二位不必多言,臣心意已决。”
见夏南星软硬不吃,阳晟的眼中已然是有了杀意,可当他转头看向夏仲之时,对方只是满脸的无奈而已。
“先生我们走吧,南星你再好好想想,只不过最近这些日子就辛苦你不要四处走动,孤有空会再来看你的。”
说完其就径直离开了房间,阳晟回头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夏南星后 也随之离去。
“臣谢王爷谅解。”
...
之后的日子里,夏南星屋外的侍卫多了数倍,只要他一开门就会有数人围上来,哪怕是出恭都有两人陪同,除此以外的其它时间都只能在房中待着。
正当夏南星惋惜之前的计划无法实施的时候,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了他的房中。
“今日是什么风将州牧大人吹到了我这里。”
眼前之人正是蜀州的州牧王肃,也不知道其是不是私下已经投靠了蜀王,因而才没有被禁足,只不过后者显然也不相信他,要不然后面也不会紧紧跟着一名校尉,此刻那人就站在两人不远处死死盯着。
“侯爷说笑了,下官是奉王爷之命前来劝劝你的。”